新月撞到这一下力道不小,直接把自己撞的往后退后一步。
“陛下!”时北征眼疾手快,连忙把新月扶稳。
把人扶稳后,时北征立马去看看新月的额头,只见那片白皙的皮肤已经微微泛红。
新月一只手捂住脑袋,看起来是吃痛的模样,但面上却凶神恶煞,“别嚷嚷,我不是聋子。”
时北征:“……”
好说歹说,时北征总算是把新月带进房里。
女王的卧室空间是不用质疑的大,与其说是卧室,还不如说是一个小套间。
入门是一个小厅,连接小厅的有小书房跟杂物间,侧边是卧室。
“我不要去房间里,这张毯子好看,我要睡在这里!”新月忽然说。
时北征顿时头疼,也隐隐后悔之前拒绝了米亚的“帮忙”。
“陛下,地上凉,我们回房间里。”时北征哄道。
“我不。”新月盯着脚下的地毯,然后蹲下,揪住地毯上的一缕白毛毛。
直接玩上了。
时北征绞尽脑汁,“陛下,房间里也有毯子,白色的,软软的。”
蹲在地上的新月抬头看他,几秒后点点头,“好叭,带我进去吧。”
说是这么说,人还蹲着不动。
时北征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然而新月在腾空那瞬间,又闹腾了,“可恶,一点气势都没有,本王自己走。”
“本王”都出来了,时北征只能将人放下。
从小厅到内间就十几米的路,但时北征走得战战兢兢的,足足五分钟,才将新月放在软绵绵的床上。
“陛下,您躺一会儿,我去给您烫条毛巾。”时北征说。
新月鼻子哼出一声,说其他别的话。
时北征看了新月片刻,见她只是躺着,并没有其他动作,这才往浴室方向去。
然而等时北征拿着热毛巾出来,却震惊的发现本来躺在床上的新月睡到了地板上。
时北征瞳仁收紧,连忙过去捡人。
好不容易将新月放回床上,又被拽住了一只手的衣袖,时北征看了看左手上的毛巾,只能不太熟练的单手给新月擦了个脸。
热腾腾的毛巾盖在脸上相当舒服,热气驱走了一些酒意,新月掀起眼皮子看了时北征一眼。
“你谁呀?”
在那双翡翠色的眼瞳的注视下,时北征忽然间心如擂鼓。
白发雄蜂的喉结上下滚动了番,“陛下……”
像是锁在潘多拉盒子上的锁扣松开,这一刻,时北征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然而才靠近一点,一道残影飞来,站在床边的时北征被踹了下去,刚刚发完酒疯的新月浑然不觉地翻了个身。
几秒后,一只手从床边伸出,扣在床沿边上,借着力,刚刚被偷袭的白发雄蜂幽幽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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