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若迟迟不答，秦烨就已经明白了，眼中后悔与恨意交错出现，最后不等她再说一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之后，他再次咬牙切齿地向助理强调：“我要慕知若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娱乐圈！”
“知道了，秦总。”助理一边应下，一边内心发出感慨。
真是世事无常，不过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被挂断电话的慕知若铁青着脸，缓了好一会才打给楚若白，然而对方似是比秦烨更加绝情，甚至连接都没接，保不准还拉黑了她。
“秦烨，楚若白……”慕知若面目扭曲地叫着这两个名字，一气之下愤恨地把沙发上的靠枕全部扫到了地上。
“贱人！都是慕瑶这个贱人！”她很快把所有的负面情绪转移到了慕瑶一人身上，像是有了最佳的发泄口。
无能狂怒了好一会儿，慕知若忽然想起什么，捏着手机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那是源自激动和兴奋的颤抖。
“视频……对，我还有视频。”想到楚若白曾经发给她的东西，慕知若露出了略显癫狂的笑容，“慕瑶，一旦这个视频发了出去，看你还怎么装无辜深情的人设？”
想到这个视频可能会引起的轰动，慕知若愈发期待起来。
***
慕氏总裁办公室内，慕瑶正听着魏黎对昨晚直播带货的汇报。
总结完数据和销量后，魏黎不得不佩服慕瑶当时的眼光：“慕总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这次新品的销售额直接超越同期成为了网络渠道的NO.1。”
而且这还只是定金，等到付尾款的那天，这会是一个更加可观的数字。
相比选择了黄申作为代言人的另一个品牌同样是昨晚直播，无论是流量还是销量都被慕氏按在了地上摩擦。
这还是黄申的黑料没有被曝出来的数字，魏黎不敢想，如果慕瑶所说的对方的那些问题全被曝了出来，那真实的数据怕是更惨不忍睹，而且对品牌也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同时，魏黎也提到了一个问题：“慕总，现在网上出现不少公司和产品负面的言论，主要都是黄申的粉丝发的，这对我们可能会有一些影响。”
因为是粉丝号而不是营销号，所以慕瑶之前打过的关系也暂时起不到作用。
“踩品牌吗？”慕瑶食指在桌面上轻点。
她忽然问系统：【黄申背后的资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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