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并不亲近,讲两句,老头便要她亲自写信回给侯府。
“既是指名给你的,你便舀着,以后当嫁妆。只是好些东西是皇家赏赐,万不可丢了、当了,务必交给妥当的人保管。”
柳晴儿点头。
想起做事稳当的碧枝,算着她傍晚该到了。
柳尚书捋着胡子又说:“武将军府的二小子和新科状元薛仁年,你瞧中谁了?”
柳晴儿心道,我瞧中醉仙楼的花魁和城南卖豆腐的寡妇了!
但到底还想老爹多活两年,只闷着头,装作小女儿模样,“女儿还没想好,人都没见过呢……”
原本的柳晴儿说的是:全凭父亲安排。然后便被安排到武将军府守了大半辈子活寡。可见不论什么朝代,随便两个字都很害人。
柳尚书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是正理。
老头看会儿女儿,瞧她生得和早死的妻子一个模子刻出,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顺了她的意,“我叫你母亲去安排。”
柳晴儿本是随口乱说,哪知道记忆中古板守旧的父亲竟然答应了,顿时有些无措。原本还想摆烂的,继续搞搞人妻,当当老王,如今却真有点为人子女的自觉了。
“谢父亲。”
她出了书房,暗道,玩归玩,闹归闹,这后路也该好好想想。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大鸡巴不被张茹咔嚓,同时又叫父亲姐姐都安心,别来搅她干女人呢?
柳晴儿正走着。
路过假山庭院,见哥哥柳能穿了小厮的衣服,鬼鬼祟祟溜出去,皱眉,“如果我没记错,原主记忆中就是这个时候,柳能在外惹事,害父亲蹲了叁个月大牢,还是外祖跪散了一把老骨头才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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