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柳晴儿舀来碗筷。
柳巧儿囫囵啃两块,吃得满嘴油。柳晴儿怕她上火,烫了绿菜叫她吃她还生气,“有肉吃什么菜,要吃你自己吃,我不爱吃。”
两人吃罢,叫膳房的小丫鬟来收拾。
柳巧儿吃得好撑靠在榻上躺尸,嘴里哼哼唧唧,活像哼膘的年猪。柳晴儿拿出个沉甸甸的锦袋往她鼓胀的肚皮上放。柳巧儿一惊,翻身坐起,透过缝隙瞧见白花花的银子,吓得嘴巴打结,“姐、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拿去。”
“我、我怎么能拿?”
“今年天冷,多弄些肉吃才有精神,你和姨娘都别冻着……”
柳晴儿还没说完,柳巧儿的眼泪就落下来。
“爹爹都没这么关心我们。”柳巧儿嘴巴瘪得歪起,两只眼睛红通通,胖嘟嘟的脸颊上滚豆子似的一颗又一颗,“姐姐……姐姐……”
柳晴儿无法,只得搂住她好一阵安慰,说会吩咐膳房和外院的管事给母女二人行方便,要什么只管开口。
胖丫头哭一会儿终于平息,搂着柳晴儿粗声粗气撒娇,“其实姐姐不用太担心我和姨娘,巧儿长大了,能干许多事呢。”
柳晴儿摸摸她的头。
这手感和憨憨的性格,真的跟狗好像,最近变胖许多,圆滚滚的也挺可爱……如果没有总是对她毛手毛脚的话。
……
又过两天,雪还不停。
小厮都过来铲过两回了,柳晴儿待得腻味,又无法出府,只能寻个空档去找苏姨娘。她原想晾着这婆娘两天,来个欲擒故纵,叫她想自己想得发痒发烂发臭,不料这苏婉儿床上是个又骚又疯的下贱母狗,平日做事,却并不惦念那档子事儿,清醒得叫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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