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没时间跟他掰扯,离典礼也就两天时间了,她静下心来,花一个小时做了张表,将所有环节及联络人信息都罗列上去,这样什么事找什么人都一目了然。她把这张表复印了一份给向荣,立刻又赢来一通表扬。
典礼前一天下午,万事齐备,但架不住百密一疏,袁雪检查时发现胸牌内容中打错了一个字母,好心情顿时扫掉大半。
向荣拿了一枚别在胸前:“看不出来,就这么着吧,反正用一回就扔了!”
袁雪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行,得重做,细节决定成败。”她不能容忍圆满中有任何一点瑕疵。
向荣看看表:“现在做?来不及了吧?”
“不用找名片公司印,我回宏泰拿些空白卡片过来,你这儿有彩色打印机吧,直接彩打。”袁雪胸有成竹。
一屋子人都愁眉苦脸,受不了她的完美主义。
袁雪忙道:“我一个人干就行,你们下班好了。”
向荣呵呵笑着:“我陪你,我好歹也是总指挥。这事干好了,龙哥也高兴!”
另有两个小兵,平时很惧怕向荣的,也声称留下来帮忙。
这一忙活就到了晚上十点,向荣差小喽罗去买了宵夜回来,大家边干边美美地吃着。
袁雪乘改错的机会索性又把胸牌重新设计了一番,新打印出来的片子比原来那套漂亮多了,她跟赞不绝口的向荣开玩笑:“我现在心里舒坦多了,要不然总感觉象有个砂子在心里咯着,时间长了,说不定能磨出颗珍珠来。”
“那你这珍珠可值钱啦!人珠啊,这是!”一小兵凑过来打趣。
“人猪?这儿就有一头!”向荣大笑着朝那家伙脑瓜上刮了一把。
正笑得欢,龙震宇抬脚进来:“这么热闹!”
袁雪回眸,讶然发现他居然没戴墨镜,这是她第一次看清龙震宇的相貌。
他长得不难看,甚至称得上英俊,如果没有眉骨上那道疤痕的话,袁雪瞬间明白他为什么爱戴墨镜了。
事实上,那道疤痕并不触目惊心,已经很淡很细了,略微泛出一点深于肌肤颜色的暗褐色。
“龙哥!”向荣忙迎上去:“还没回去?”
“你们不也没走呢!”龙震宇扫了眼室内,随手抓了张新做好的胸牌来看:“明天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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