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雪摸着头,只觉得一片混乱,糊里糊涂来了血界,就只是在房里睡个觉而己,不知怎的就出现在血皇的床上,而后就受到血皇的敌视,每一次见面都非要她死的样子,而她的生命力也的确高了点。
记得以前她身体一直很弱,可现在每次都能从死亡线上拉回性命,而且还不是一次,幸运的连自己都没办法相信,难不成来了血界,她的体质也改善了。
还有那天昏迷前,碰到的是不是血皇,如果是真的,再碰到他一定死定了,最后的记忆是自己上前去掐他的脸。
这应当不会是真的吧!一想起这个场景,蝶雪觉得全身发凉,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她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在老虎头上,噢,不!往至尊脸上掐痕迹吧!
全身发寒,一把拖过被子蒙到头上,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再躺会,一定不会的,她可是最珍惜生命,远离危险的人!不会做这种事的!
血皇绝昊是那种致命源,她绝对不要接近他。
大殿外的灰尘实际上并不多,所谓洒扫最主要的还是照顾那几株名贵的树木,这些参天的树木据说还是从其他各界引进的,金贵的很,这是管事嬷嬷的原话,蝶雪在心中很不以为然。
从外界引进的植物就那么金贵,为什么她这个从外界引进的人就不金贵了,不但不金贵,还专门挣扎在死亡线上,跟死亡倒是蛮接近的。
大殿外的场地己经扫了来来回回不下两遍,蝶雪扶着酸软的腰靠在一棵树后面,打了个呵欠,很久没起的这么早了,今天一早被叫醒的时候正在做美梦。
靠着树虽然不能美美的再睡一觉,好在正时花草丰盈,气候润泽的春天,打打瞌睡倒也不错。
正半迷半糊之间,忽听到人声传来,抬起困顿的水眸,半睁着侧头看过树后,本来迷迷糊糊的美眸一下子瞪大,纤小的身子飞快往后缩了缩。
大殿内出来一群人,当先一人,紫袍宽带,俊美寒洌,正是血君皇绝昊!
蝶雪一直记得自己跟绝昊两个是绝对不能见面的,一见面她非死既伤,拿着扫把的小手紧了紧,弯着身子,更紧的缩好,现在想想洒扫工作也不错,一般情况还真见不到那位高高在上的血皇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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