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太多,她下意识否决:“……我已经知道二叔的性取向了……以后也不会乱怀疑的,二叔还是不要这么随便的好。”
接连叫出几声二叔,试图拉开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这招对他来说似乎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依然面不改色,不像那些流里流气喜欢调戏女生的小开,霍遇面容正经得好像刚才被调戏的人是他,“你觉得随便?”
这一问连时雾自己都有点不知所措。
刚才的行为确实随便,但也是她挑事在先,在男人看来,被质疑性取向是一件较为严肃的事情。
时雾硬着头皮补充:“我觉得有点,不妥。”
毕竟他是二叔,且大出她好多岁。
似乎经过反思,霍遇点头:“是有点不妥。”
她正准备松口气,又听他说:“那你觉得你上回在酒店没穿衣服抱着我的事,妥吗?”
“……”
这回,时雾彻底哑语。
脸比开水烧得还要烫。
太太太太尴尬了。
他是记得的,休想她胡乱躲过,借醉酒发烧一由避开。
百口莫辩后,时雾只能选择缄默,唇瓣闭上的同时,牙关咬紧些,是她大意,没想到老男人记忆那么好。
后面等霍遇被一个电话叫走后,时雾还沉浸在恍惚中。
回去路上,她回想起这一遭遭,一幕幕,很难逼迫自己去相信,在那个男人靠近的时候,她是有能力和机会躲闪的,甚至在两人亲密接触的时候,及时阻断都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最合理且最守女性贞操的行为就是在那之后再扇霍遇一巴掌,将他从敬重长辈一栏归为地痞流氓……
可她并没有这么做。
时雾坐在出租车内,望向窗外风景,过上许久,摸着自己良心,意识到刚才和霍遇短暂片刻,她的心脏跃起怎样的跳动,不是惊涛骇浪,天崩地裂一般,像是交杂在冰与火之间,游离一种快*感,那是对霍以南叛变他们多年感情行径所产生前所未有的报复心。
但报复过后,是无止境的空虚和落寞。
那又如何呢。
且以后,都不太清楚自己如何面对霍家二叔。
好在他们交际不多,日后若有会面的机会,她尽量推脱掉就好。
*
不知不觉,时雾又回到之前住的地方。
入冬后的天色暗得快。
习惯性去小区超市买些食材,出来周身已经黑了。
老式楼区,上年纪的路灯吝啬着光亮,铺着灰砖的地面上,人影摇曳。
时雾对霍以南的每个动作都太熟悉,熟悉到他的影子都能辨认出一二,只是她反应慢,等想避开时,前方的人影已经看到她,不加犹豫地快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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