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两年前,这段时间确实让他眼底沉淀下许多中情绪。傅栗不由伤怀,垂落下视线。
陆初景闷哼一声,叫她:“快点起来。”
一句话让傅栗回了神,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在楼梯间保持着一种旖旎的姿势。傅栗迅速爬起身,看着陆初景扶了扶腰,略有些艰难地支撑起身子,而后缓缓站立起来。
“没事吧?”傅栗感到奇怪。
“没。”陆初景从她身旁走过,下到最后一级台阶,往客厅去。
过程中,他又不自觉地扶了下自己的腰。
傅栗看向眼底的台阶,该不会刚才为了接住她,陆初景的腰刚好硌在了台阶边边,光是想想就很痛。
陆初景独自走到玄关处,他正要打开门,请人出去。没想到手还没落到门把手,下一秒被傅栗握住了。
她阻止他的动作,注视他:“家里的医药箱在哪?”
陆初景没反应过来:“什么?”
傅栗直指他的腰:“你受伤了,不是吗?”
陆初景的目光平移挪开,他想掩饰过去:“没那么夸张。”
“什么没有那么夸张,”傅栗反驳,“我看过你几年前的体检报告,你的腰本来就不好。撞得那么狠还忌医,以后不想要你的腰啦。”
说的都是什么话!陆初景耳根不争气地泛上一层红,怒冲冲地看着傅栗:“我的事你少管,现在给我出去。”
他挣开她的手,立刻把门打开,一副赶客的态度。
傅栗无视为她敞开的门,不屑地笑了笑:“陆初景你现在怎么变得是非不分了。你恨我我不管,现在我是你助理,你的身体健康理应在我的职责范围内吧。”
真是有了一个助理的头衔,瞬间硬气了。
陆初景以为她回来之后变了很多,看来是他天真了,刻在骨子里的还是很难改变的。就是这种被她牢牢吃住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走不走?”他的最后通牒。
傅栗瞧他眼尾微红,察觉出熊熊燃烧的火气,内心稍稍动摇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子。她坚定地摇摇头。
就非赖在这不走,陆初景能拿她怎么样。
傅栗咬咬牙,莞尔一笑:“不走。”
“你的腰有半分闪失,扣的是我的工资。我的工资少一分,还你钱的时间就要延一*天,难道这才是你期望的,让我一辈子对你有所亏欠吗?”
陆初景双手死死握住,指骨间的青筋暴起。他知道,傅栗这么激他分明就是仗着以为他不敢对她怎样,到头来总是会心软。
两年前就是这样次次故技重施,因为他在她面前根本藏不住丝毫心思,像个X光片一样,回回都能窥视进他的内心,一览无余。
“不走是吧,”陆初景唇角颤了颤,眼里失去涟漪,“行啊。”
傅栗嗅到一丝危险的讯号。
不等她多想,陆初景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盯着她的眼睛停顿了几秒后,将她整个人毫无准备之下,扛到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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