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的酒此时已经全醒了,正在警察的安抚下,口词不清地说着自己发现的过程。
胡队带上工牌,一步越过警戒线:“赵文?”
赵文已经先一步来到了现场,他递给胡队尚未完全做完的勘验笔录:“只有一只手臂,指纹被人为溶解掉了,手掌皮肤脱落呈套状,按现在这天气,预计死亡时间至少得在一周以上,具体还需要等法医鉴定。”
“只有一只手臂?”胡队迅速抓住了重点,他的眉头紧皱。
“对,胡队,”赵文的表情严肃,“这多半是个恶性分尸案。”
“立刻派人把这片区域的仔仔细细搜查一遍!”胡队当机立断,他看了看手表,“现在老大多半还没睡觉,我去申请调监控。”
***
南都,刘二车行。
林伶打开手机的后置灯,对着缺口细看。
那液体的颜色暗红,十分像血液凝固后的颜色。
林伶饶有兴趣地挑挑眉。
这玩意总不可能是墓里带出来的吧?
“米来了!”刘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径直打断了林伶的思索,她回过头,正好看见刘二手里端着一大碗米,正匆匆忙忙朝她的方向跑来。
装米的容器刚好能容纳下林伶手中的砚台。
“还算细心,”林伶一眼便看出刘二的考虑,扬眉笑眯眯地给他点赞。
砚台缺口处的血迹,让她内心有了新的猜想。
但是,那个猜想对不对还需要验证。
林伶果断将砚台丢了进去。
几乎在丢进去的瞬间。
宛若清澈的水面被滴入了墨汁,墨汁逐渐晕染开来,不过几瞬之间,砚台便将原本雪白的大米都染成了黑色。
“啊!”这个过程就算没有开眼的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文安几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天,简直就跟变戏法似的。”文安目瞪口呆,盯着那碗黑色的米,啧啧称奇。
“你要说这是变戏法,倒也没错。”林伶在旁边笑嘻嘻的答道。
见碗中的大米颜色没有再继续加深,林伶伸手将砚台从碗中拿出。
刚一拿出来,一股令人浑身舒畅的清风便迎面拂来。
污染山水图的黑气被顺利驱除。
既然这黑气能被大米清除,那说明自己刚才想多了。
林伶松一口气。
“成了。”
她伸手准备将手中的砚台递回给文安。
然而,就在文安准备接过去的刹那,一股黑气突然升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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