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背不不知何时被擦破了皮,面积还不小,红肿了一大片,有血丝渗在其中。
方才马车突然停下,虽只短短一瞬,甩人的劲头却很足,手就是在护住孟红蕖时不小心蹭到的。
林青筠望着手上的那一片红肿,眉眼染上了些许担忧之意。
方才在车上他未开口询问,也不知孟红蕖有没有磕到,早知道刚刚就追过去了。
心里隐隐生出几丝懊悔。
见林青筠没回他,林萧着急,又大着声问了一遍。
在清水村之时常被人殴打谩骂,林青筠身上没少受伤,惯会瞒着他。
林青筠被他雄厚的大嗓门吼得回了神:“方才车上不小心蹭到了,无妨,不用担心。”
应了他,林青筠撩袍欲进府,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他:“对了,你车技不好,往后就不用再驾车了。”
林萧挠头。
不过是忧心他罢了,怎么自己还被嫌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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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多日,府上,孟红蕖同林青筠两人依旧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
每日从礼部衙门递到府里的折子只多不少,林青筠大半都呆在书房里。
整好孟红蕖最不喜的便是文绉绉的习字和作画,公主府建成至今,她从未踏足过书房。
是以两人虽同住在一个府上,却几日都见不上一面。
孟红蕖乐得自在。
佩环却整日只耷拉个脸。
临出宫前,孟羲和特特嘱了她,让她看着孟红蕖和林青筠,务必让二人好生处着,一有动静便往宫里递消息。
没想到这两人这么难折腾。
平城的天气怪得很,虽才十月下旬,前几天还是秋高气爽天气晴朗的好日子,这几天突然又呜呜刮起了秋风,刀子似的,吹到人身上透心凉。
眼看着这几日天气骤然冷了下来,佩环早便差人在景阳阁里烧起炭火铺上了厚地毯。
暖融融的炭火熏得孟红蕖的双颊泛红。
佩环手里拿着一小瓷瓶药膏。
“公主,这是主子爷让林萧送过来的药膏,听人说疗效极好,要不奴婢给您上个药?”
那日林青筠将人带上了马车,不想掐得孟红蕖腕上泛了红。
甫一到府,便着林萧把药给送过来了。
孟红蕖只冷冷扫了一眼佩环手中那小瓷瓶:“矫情。如此小伤,本宫还用不着上药,不若让他留着给长昭用。”
她肌肤娇嫩,那手腕处的红只看起来可怖,却着实算不得什么伤,甚至不觉得痛,过了一日便再瞧不出什么痕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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