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婵欣看着一脸冷淡的容御,有些不理解,她问道:“大哥哥为何能够这样心肠冷硬,娘亲就算有什么不对的,可到底还是我们的娘亲不是为何你……你这样就不怕别人骂你不孝,自毁前程吗?还有她容嬿宁不是一向自诩乖巧孝顺,怎么这一回倒跟个小白眼狼似的?”
容御“呵呵”一笑,俯身弯腰,凑在容婵欣的近前,声音中的温润褪去,染上几分冷淡与痛意,道:“容婵欣,你是真的记性不好,还是根本就没有心。没错,母亲对你我二人并无不好,可是对阿渔……阿渔四岁那年冬天为何会高烧不退差点儿夭折?还有你以为阿渔六岁那年走丢当真只是意外吗?容婵欣,何苦自欺欺人呢。”说着,直起身来,负手而立,背对着容婵欣道,“送她去清音寺是调养身子,清修静心,没有人要对她如何。赡养事宜,我自会一力承担。便是阿渔对她,纵有怨言,也从未冷眼旁观,置之不理。容婵欣,你若是真的孝顺有心,该去多探看探看母亲,而不是在这里撒泼现脸。”
“……”
容御没有再去理会自己这个妹妹的失魂落魄,向弄墨扔下一句“送客”后,就抬步离了前厅。转过月门,看见身披斗篷立于桃树下的小姑娘,脸上的冷意散去,“今日风急,怎么出来了?”
“阿兄莫担心,我的身子没关系的。”似是听见前厅里传来呜呜咽咽的哭声,容嬿宁蹙了蹙眉,轻声问道:“阿姐她……她真的没事吗?”
容御摇摇头,“她想明白了就会没事的。”
容婵欣任性归任性,但总不是没脑子的人。
容嬿宁:“阿兄,过去的都过去了。等母亲的病好了,还是把她接回家来罢。”
她和容夫人的关系可能永远都不会像阿姐和容夫人那样,但生养的恩情她不会忘。她孝养她,仅此而已。
容御摸了摸她的头,无奈一笑,“阿兄都明白。”
兄妹二人正站在一处说话,那厢容婵欣就红着一双眼从前厅走了出来,见着容嬿宁时,容婵欣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但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埋下头匆匆地离开了。
而就在容婵欣离开不久,门上便有人来报,说是谢家姑娘来了。
“云涔姐姐?”容嬿宁眸色顿时一亮,小脸满是欣喜,“我可是许久没有见着云涔姐姐了!”
一旁的容御便道,“去见你云涔姐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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