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手还放在她头发上。
她以前的头发软软塌塌,长而顺,每次洗头都得费一番工夫。
最近她为了拍戏连头发都剪短了不少,实在是有点可惜。
他的手划过她的长发,“小管家婆,某个人前几天不是还说对我身体没兴趣了吗,怎么现在还管我纹不纹身啊?”说着就又低头凑近了她一点,“需不需要把我的身体使用权给你?”
田芜一受不了地挣扎起身,“你怎么现在骚话这么多?”
感觉杨言在她这每天一个性格。
他眼睛眯起来,“你最近欠收拾了?你是不是觉得你最近生理期我就不敢动你了。”
说着准备起身。
田芜一见势不妙,准备马上远离。
还没走两步,就被杨言给按在床上狠狠收拾了一顿……
愤恨的田芜一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每天都是死于话多的一天。
田芜一最近每天都昏昏沉沉,都快被这些打戏给折腾死了,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处好皮,每次回去上药的时候她都要感叹自己怎么这么坚强。
侠女真的不好当。
但是杨言的态度就是,都是演员,磕磕绊绊是很正常的事情。
充其量不过帮她上药的时候能哄哄她,死直男……
田芜一这天又是一脸疲惫地到了片场。
最近她累到每天倒头就睡,连杨言都没怎么折腾她。
她以前都是住剧组的,但是和杨言在一起之后他就不让她住剧组了,觉得环境不好营养跟不上。
每晚她回去,迎接她的都是阿姨煲的汤。
哪怕杨言不在,也会让阿姨监督她喝完再走。
田芜一感觉自己都快成被饲养的某种家畜了。
这几天她忙,杨言比她还忙,他俩基本都见不了几面。
每天她回来就睡下了,第二天她要走了杨言还没醒,整的就和在一张床上睡的租客一样。
眯着眼画好了妆,和武指对了几招之后就匆匆上场了。
刚一飞上天,田芜一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飘飘荡荡,还没来得及喊停,就不省人事了。
等她再次睁开眼,就是满片的雪白,刺眼的白光直射,田芜一想要伸手去挡,身体却僵直的动不了。
好像是在医院?
田芜一努力回想着她晕倒前最后的一点记忆。
好像是她吊威亚的时候摔下来了?
她在床上躺了好久也没一个人过来看看。
不知怎么的,田芜一眼泪就顺着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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