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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笑了笑:“她美吗?”

“很美。”

“与妾身相比呢?”

李昀没回话。

如月又笑:“好了,妾身不问了,能让殿下惦记的人,想来一定是个大美人。”

她搂住李昀的脖子,撒娇似的蹭蹭:“不过妾身也不畏惧,除了殿下,其他人我一概不知,也一概不想了解,因为我心里只能装下殿下一个人。”

李昀抚摸着她垂下的长发:“没有白疼你。”

如月知道,殿下需要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只要她心疼他,他就会不顾一切的对她好。

第四十章 丹漆的槅扇上镂刻着枝缠叶绕……

丹漆的槅扇上镂刻着枝缠叶绕的春府海棠,一帘青绿绡纱薄薄垂地,风一吹,浮晃如春风化水,波纹粼粼。

星月抱着承璟坐在长榻上,一手把窗子推开一条小缝,望了望外头廊子里挂的红羽鹦鹉,道:“这鸟儿怎么这几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嚷的我头疼,过两日给它找个伴儿来,打几架就老实了。”

说着问:“那钱呈明什么个意思?”

汪植在旁边杵着,听了这话躬身凑近了些道:“都念到御前去了,不到黄河不死心呢!”

星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说两个说的,前因后果我都没闹明白。”

汪植耐性儿道:“也就上月里,钱大人有一回在上书房陪着议政,那会子内阁好几位大人都在,娘娘您不是让阿珠姑娘过去给陛下送了一盒点心吗?阿珠姑娘知道里头在谈正事,把盒子递给梁少监就走了,还不知有没有一抹眼的功夫,谁知道那钱大人从哪儿就瞄上了,他估摸着他是老臣,要臣,要个宫女,陛下总不会不给面子吧,就拉下老脸来提了这么一嘴,没成想传了出来,弄得现在大伙儿都下不了台。”

汪植又道:“那钱大人吧,若论官职也是内阁里的臣子,跟他倒不算委屈,只是他家里还有一房大夫人,是个常年患病离不开床的,他怕是琢磨着再娶一房,也好打点料理家里,阿珠姑娘是长信殿的女官,又是您的亲近人,把她娶回去可不是一举两得吗?”

星月听了便道:“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不像别的宫里,使惯了的人就拴在身边不给走,咱们宫里,从前我就说过,谁要嫁人或是要走,只管说一句,我绝不耽误人家的前程和日子,做宫女不是长久之计,能做一辈子的是少数,我对阿珠就跟对亲妹子没两样,我自然盼着她好,今儿要是个什么青年才俊过来提亲,那我二话不说准了这段姻缘,可这家里还有房夫人的算是怎么回事?难道委屈阿珠做妾吗,那不是坑了她一辈子吗?什么内阁不内阁的,今时今日咱们还稀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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