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装了衣服的袋子,杨彩秋嘴上埋怨着楚越:“你说你,花这么多钱给我买衣服做什么,这不是浪费嘛!”
一边说,一边美滋滋的瞧着自己手里面的衣服。这料子真滑溜,版型真好看,她长这么大,还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呢!
除了这些之外,楚越又另外扯了几尺布,留着杨彩秋平时在家里面零零碎碎的做些什么用。
在杨彩秋的坚持下,楚越也另外挑了两间白衬衫,两条深色的裤子。
白衬衫穿上身,杨彩秋觉得,楚越甚至比村里面新来的男知青,看着还要在挺拔斯文几分。
针头线脑再一买,楚越从黄哥那里拿来的票就全都用的一干二净,连渣儿都不带剩的。
好在他的手里面还有着十块多钱,留着撑半个月应该没有问题。
大手大脚了一次,楚越觉得自己总算是找到从前的那种挥金如土的感觉了。
这不过这金子还是需要自己勤勤恳恳一点一点的赚,他难啊!
此刻和镇北王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品茶的楚源,觉得自己才是真的难!
新一季最好的贡茶,采的是茶叶上面最新鲜的尖儿,文火慢烘,再用早晨新采集的露珠煮水点茶,晾到适宜的温度,端到了他的面前。
楚源只小心的抿了一口,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呸呸呸,这茶叶太苦了!”
说着,将这茶盏推得远远的,再不肯碰一下,反而逮着那一碟子的白玉糕吃的开心。
镇北王到觉得这味道还不错,细细的尝了两口,开口:“皇上,上回微臣跟您说的,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楚越的三种技法之,激将法,人质法,兵权法。
楚源这两天将镇北王晾的差不多了,镇北王按奈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动,昨天的时候,密探查到他已经和人在合谋策反的事情了。
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人质法就要上了。
镇北王所提的,就是将在宫里面作为楚源伴读的幼子,还有在被太皇太后留下来陪着诵经的王妃一起接走。
上奏折给楚源言辞非常有理有据,若不是知道他心里面没想什么好事儿,楚源都恨不能直接答应了下来。
什么微臣与幼子分离许久,他都不认得我了,什么家里有母亲要奉养,思念孙儿成疾,重重理由,将楚源是看的热泪盈眶的。
字字句句都站在孝道上面,就让人...很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但是,楚源还是时刻都记得楚越的嘱托,京城里面无论何时都不能缺少人质。
他相信父皇的判断,若是将这两个人交出去,让镇北王带走了,那明天,他就不一定能在皇宫里面坐着了。
于是,他非常的坚决,而且坚定。
坚毅的眼神看着镇北王:“王叔!呜呜呜,你们都好惨啊!你这么一说,我也好想我父皇......我也不记得我父皇长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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