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满意?
童雀满头问号,忙摆了摆手掩饰:“没,没有!那不是闲聊嘛,瞎聊。”
云深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又问:“童秘书觉得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记仇、小心眼!
虽是长得人模狗样,但可惜了,这嘴太煞风景,说不出什么中听的话。
人在屋檐下,童雀不得不说违心话:“特别好!”
云深轻笑了声,点了点头,满脸写着的“不信”非常明显。手中的茶杯越过桌,碰了碰她面前的茶杯。
“那就,好好相处。”云深说。
“好!”童雀笑眯眯地回。
好好相处?
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童雀抬指推走面前的茶杯,拒绝跟他对饮,撑脸望天。
云深盯着她看了会儿,放下茶杯。学着她的样子手肘撑住桌沿,仰头看天。
雨还在下着,玻璃房外水珠顺着窗框成串滚落,滴答滴答的轻撞声很容易就让心沉了下来。
两人姿势同步地放空发呆,静坐了许久。
手机铃声响,云深回神。
接了个电话,他折回桌前弯腰轻敲了一下桌面,跟还在发呆的童雀简短打了声招呼:“我有点事要忙,你有事可以去书房找我。”
童雀点头,应了声:“好。”
目送着云深出玻璃花房,她不由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起身。转头望着南院的方向驻足了片刻,缓步往门的方向走。
有云深在,她不便再去南院,只能改天再找机会了。
近门前,看到陈嫂提着工具箱路过,童雀急忙叫住了她,状似好奇地询问南院楼梯处的摄像头为什么会被拆除。
提到南院,陈嫂顿时变得很紧张。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转头四顾,确定周围没人,这才善意提醒她没事别往南院跑。表示南院那位阴晴不定,别惹出事来。
云家的帮佣们好像都很忌讳提到他们家的那个大少爷。
童雀没再追问,看见陈嫂手中的工具箱里有一卷透明胶带,脑中有个画面一闪而过。
她记得曾在微博上看过一个恶作剧视频,在门口缠上厚厚的透明胶带,多数人没留神都会中招绊倒。
用这个捉弄一下云深?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童雀脑补了一幕云深摔个狗吃屎的画面,在心里狂笑了三声。拿走陈嫂工具箱里的那卷胶带,一路小跑着出花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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