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幼年被狗扑咬时落的伤,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留有痕迹。
“我从小,就最最最喜欢哥哥了!”童雀说。
这哄人的招数对云深很受用。
他的心情陡然好转,被逗笑了。
童雀歪过脑袋,很机灵地在他扬起的唇上啄了一口。见他看了过来,冲他眨眨眼,试探着问:“哥哥,你还生我的气吗?”
云深被她突然亲了一下,耳廓烧红。撇开视线掩饰自己的羞涩,摇头,说:“不会,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
童雀立马笑了,两手勾缠住他的脖子,脑袋歪过来又转过去地看他。
“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童雀明知顾问。
“没有。”云深矢口否认,轻轻抓住她扎着针管的手,提醒她:“别皮,小心针管。”
“你就是在害羞!”童雀肯定道。
“我都说我没……”
云深的后半句话没能有机会说出口,被童雀堵住了嘴。
童雀盯着他倏地睁大的眼,颇得意地贴唇问:“是在害羞吧?”
云深“嗯”了一声,掌心覆上她的后脑勺,往回压,温柔诱她:“继续。”
范潇梦隔着门上的玻璃偷偷往里瞧,被杨蔌蔌抓住了后衣襟。
“嘘——”范潇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咪咪朝她招招手。
两人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同步看向房内热吻的二位。
猫着腰跟过来看热闹的孔静舒窥见房内火热的一幕,忍不住“哇哦”了一声,被杨蔌蔌捂住了嘴。
“散了。”杨蔌蔌冷酷道。
转手拿起手机,对着房内“咔嚓——”拍了张照。
范潇梦立马靠在了门边,挡住,警惕道:“你干嘛?”
杨蔌蔌点下保存,很有经验地说:“管孩子的时候,手里得抓着点把柄。”
孔静舒深以为然,坏笑着朝她竖了竖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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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雀在医院住了一晚,受不了院里的药水味,第二天就闹着要出院。
云深拗不过她,只能带她回去。
到家后差人把家庭医生接了过来,给她再次全面检查了一下,确定没问题,这才勉强宽了心。
童雀搬回了云宅,一到地就上南院坐了坐,给云茂捎上了几盒点心。
云茂鲜少展笑颜,看到童雀在他面前主动牵住了云深的手,难得露出个笑。
在南院聊了会儿,言谈间童雀得知周炜被重新扭送进了拘留所。当初被保释的时候他虽是完整出来的,送回去的时候一条胳膊彻底废了。
墙倒众人推,更何况周炜从前净不干人事,就算明知是谁所为,也没人会在这种时候冒尖为周炜出头。等待他的,只有加重的罪责惩戒。
这自然是云深的手笔,有钱能使磨推鬼。外加童家助力,周家跟着受牵连,再无翻盘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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