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闻言眼底笑意加深,附和:“我的眼光一向不赖。”
童雀听懂了他的话外音,仰起脸冲他笑:“手给我。”
云深没多问,很配合地把手伸向她。
童雀抓住了他朝自己伸来的手,另一只手伸向戒盒,极小心地捏起盒中的那枚男戒。清了清嗓子,转瞬换上了副极严肃的表情,问:“云深,你愿意娶童雀为妻吗?”
云深不怎么理解地看着她。
“说愿意!”童雀拽了拽他的手指,悄声道:“我在跟你求婚呢,给点面子配合一下。”
“求婚?现在?”云深越发不能理解了,“你,跟我求婚吗?”
“嗯!”童雀高抬起下巴,“谁规定只有男人能求婚?”
原来是这个意思。
云深抿唇,嘴角是怎么都压不住的笑意。
“仪式是给别人看的,如果是你的话,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让你记住这一刻的心情。”童雀一脸认真地说。
“你这话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再准备一场求婚仪式了?”云深玩笑道。
“扫不扫兴啊你,爱娶不娶!”童雀的耐性很快就耗完了,掰着他的手给他套上戒指。龇牙,假假地凶他:“反正,你也跑不了!”
云深的视线低了下去,盯着被强行套上的婚戒若有所思地看了两秒,有颗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他的视野范围内。
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抬起,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带了笑意。
“哥哥,你现在,觉得幸福吗?”童雀问。
“嗯。”云深低头,轻啃了一口她甜软的唇,说:“特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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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童雀穿着云深的白衬衫去洗漱。
咬着还没按下开关的电动牙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怔了会儿,满脑子都是前一晚18.禁的画面。
不得不说,这禁欲的男人一旦解了禁,是真的,超级欲!
“怎么不动?在发什么呆?”云深从背后抱住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镜中的她,嘴角扬起。脸埋进她瘦削的锁骨间,在她脖子里的草莓印上又嘬了一口。
童雀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里被嘬了好几个草莓印,顿时慌了。手忙脚乱地扯领口,回手推他,佯装发怒:“你是狗吗?怎么这么喜欢抱着啃!”
云深的指尖在种下的草莓处绕了两圈,咬着她的耳朵尖,颇有深意道:“敏感地带,你喜欢。”
“……”简直骚到起飞!
这么明显的草莓印到底该怎么遮啊?
没脸见人了。
童雀犯了难,默默低下头,两手捂住红透的脸。
“快刷牙,一会儿吃完早饭跟我一起回公司。”云深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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