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摇了摇夏之荷的胳膊道:“妈,夏夏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夏夏……”
“我没有不原谅她。”余夏拉了拉被子缩入病床:“我只是困了。”
夏之荷松了口气,关切嘱咐了余夏两句,带着余秋秋离开了病房。
辅一回了别墅,余秋秋狠狠抓起桌子上的花瓶朝地上砸去,一改斯文,露出狰狞怒意道:“妈,明明就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我根本没推她,这责任随随便便往我身上揽?”
明明是余夏冲上楼欺负她,口口声声叫她不准出现在江宴跟前,她才说了个“不”子,余夏就揪住她头发开始扭打起来。
撕扯下摔下楼梯,怎么看也是余夏的责任。
夏之荷慢条斯理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姿态优雅,好笑的看着她道:“你懂什么?”
女儿,还是嫩了点。
“你就是*偏心她!”余秋秋咬着下唇不服气,瞪了夏之荷一眼:“我听你的,什么都让她,江宴……江宴我凭什么还让?”
她不禁想起少年那双招人又邪肆的桃花眼,粉唇被咬得更紧,微微泛白。
让让让,什么时候才让到头?
余夏,就是个蠢货。
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
哪儿像她,做什么都能拿优。
夏之荷抚了抚烫成波浪卷的头发,双腿交叠,笑道:“想得到更多,面上就不能表露出来。”
又是这套说辞,她都听腻味了。
余秋秋烦躁极了,跟夏之荷理论了几句后,就蹬蹬瞪跑回房间掏出书包,掏出课本一页页乱撕,搞得整个房间乱七八糟才舒服了点。
以往,实在不够,索性就拿剪刀减烂衣服。
若余向城问起来,就将这推在余夏身上,追究不到她头上。
反正,余向城将余夏当成个闲置的,骂都懒得骂,转而还给她几万块安慰。
在医院里的余夏见人走得干净,这才掀开被子下床。不需要拐杖辅助走路的双腿落在地面上,步伐轻盈的朝卫生间走。
前世脑震荡躺在病房那两日,她在梦中得知自己活在一本《豪门宠爱》的书里,而她是白莲花女主余秋秋的恶毒妹妹,无论什么都要跟女主抢,欺负余秋秋跟家常便饭似的。甚至对男主江宴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
她稍稍梳理,就发现不少令人咋舌的事情。
譬如:见过余秋秋的各路大佬都能一见钟情爱上她,万人迷人设。
加上江宴,有五位大佬团宠余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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