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官途越来越不顺心,隔三差五的就要被户部尚书大人责问,他有气没处撒,便只好回家撒在了虞阮和刘氏身上。
虞植变脸太快,就好似虞袅没去世时,他对虞阮母女俩的感情全都是假的一样,动不动就开口责备。
刘氏天天泪流洗面,他则常常罚虞阮抄《女戒》《女则》,显然是把自己的失意,都怪罪在出了馊主意的虞阮身上。
虞阮见了虞植,也是欠身强笑道:“阿阮见过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今日已用过饭了吗?”
虞植一见到虞阮,又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皇上斥责他教女无方的事情,他不由冷了脸色,开口就是责备。
“你一个姑娘家,这几日已往外面跑了两三趟,真是没有一点分寸!难道请来教你的女先生,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虞阮这几日被说得多了,不免对她这个一点本事没有,却只会窝里横的父亲产生了厌烦感。
她想到虞袅今日还成了公主的表妹,又见到她轻松喜悦的模样,对比自己如今的现状,心里越发火大。
她低头笑了笑,眼里却满是厌烦:“父亲大人教训得是,本来我是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是今日李首辅家的二公子约我,我才出了一趟门。”
虞植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女儿,这一副长袖善舞的样子,在此忍不住道:“你同这些男子往来,不过是为了嫁的好些。可如今为父却没见到谁成了我的乘龙快婿……”
他低声叹息:“为父只知道你平白损坏了自己的名声。此后你还是学学你姐姐,安安分分,不要给我添乱就是好的了。”
“女儿惭愧。”
虞阮听了这话,小脸有些扭曲,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将今天的事情告诉虞植。
“只是今日我遇到宁德公主时,竟然碰到了一个与姐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姐。”
虞植不耐烦听这些闺阁女儿家的事情,如今他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尚书大人,他自己都自顾不暇,根本不想管这些芝麻大点的小事。
虞植道:“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了,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人像你姐姐又怎么样?她人都死了,人死如灯灭,万事皆休了。我今日有事,先行一步,你回去接着学规矩去吧。”
虞阮见她父亲一点也不管,不由急了,快速道:“父亲也知道,我此前模仿过姐姐的神态举止。可巧的是,那位小姐不仅长得像姐姐,连她的神态举止,声音语气,都和姐姐一模一样,父亲觉得此事奇不奇怪?”
两个人再像也不可能连这些细节也一样,就连长相几乎完全一样的双胎,性格也是不一样的。
虞植忍不住站定了:“这事确实有些奇怪,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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