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种了同心蛊。从此血脉相连,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定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两个大情种,高兴吗?”
同心蛊?
裴明月昏迷这些日子,并不知毒是如何解的。唯恐他又瞒着她做些伤害自己的事,便登时皱了眉,要问萧云霁个明白。
“殿下,什么是同——”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嘴唇便被两片柔软堵住。他玲珑的唇珠轻轻摩挲着她饱满的唇瓣,一时竟令她恍起了神。
良久,他才缓缓离开她的唇。料峭眉目飞上些许红意,萧云霁微微喘息着,抵住她饱满的额头。
“不急。”
他看着被他吻得满脸通红额的裴明月,低声笑了起来。
“以后再告诉你。”
说罢。不等裴明月再次发问,萧云霁便捧住她错愕的脸,笑着再次吻了下去。
*
萧云霁到底是萧云霁。
三下五除二收拾了沈擎留下的烂摊子后,他大刀阔斧,实施了一系列改革。不仅安抚了在前朝被重重伤了心的文武百官,也给予了百姓安稳而富足的生活。
也因此,当萧云霁要封宫女出身的裴明月为皇后之时,朝中再无人反对。
择了良辰吉日,两人在文武百官的朝贺下,进行了隆重的封后大典。
封后大典从寅时一直折腾到申时。大典结束后,萧云霁遣退众宫人,两人牵着手,一路走入了东宫的朱门。
东宫已然重新建好,只是原本园中那些银杏树都被烧枯了。萧云霁将御花园那株银杏挪进了东宫,上头已然发了新叶,瞧着生机盎然,有生气许多了。
只是墙体上尚还残留些烧焦的痕迹。裴明月四下环顾着,神色颇有些苦恼。
“这些痕迹若去不掉的话,咱们的孩子会不会不愿意来住?”
萧云霁握紧她的手,淡淡开口:“他一定不敢不愿意。”
听这话里的意思,他俨然是要当严父了。裴明月忍不住抿嘴一笑,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恍然道:“也未必就能住上。万一头胎生的是女儿呢?
自古帝王多爱儿,但萧云霁倒不甚在意的样子。
“女儿也要她住东宫。若是像你一样的女儿,只要能改掉莽撞,想来也是能够当好皇帝的。”
他淡笑着瞧她一眼,生怕她觉不出是在揶揄一样。
裴明月眉角跳了跳,抽抽嘴角道:“既然如此,那也别等到生孩子了。您不如现在就把皇位让给我,我先替您未来的储君感受感受?”
又是莽撞发言。萧云霁用力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指,失笑道:“江山社稷,不可儿戏。不过,虽然皇位无法给你——”
他顿了顿,眼角染上细细密密的笑意。
“但是,皇上可以给你。”
他惯常不会说这些话,反倒让她怔了怔。裴明月赧然地抿抿唇,脸腾地一下便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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