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跟白芙儿碰面了,但当天晚上白芙儿却打着老侯爷的名号设宴把府里有头有脸的人全请了过去。
酒过三巡,白芙儿举起酒杯站起身来。
这等豪迈之姿,朱徵不喜欢,老侯爷看着却喜欢得紧。
白芙儿:“潋潋幼时走失,一晃十年终于回归,心中本是不胜欢喜的,但没想到一回来就因为自己过往十年的经历让侯府蒙羞了。”
朱徵抿唇别开了脸,他的女儿怎么样都是好的,但外人说的话却实实在在戳得他肺管子生疼,有几个流落在外的女孩过的是好日子?怎么世人就都不知道可怜人,反而笑话她女儿成了乞丐当过妾!
文姨娘老好人似地握了握朱徵的手,柔声说道:“潋潋回来是侯府上下的福气,以后这种话可不许说了。”
白芙儿笑了笑,心道就你散播的最欢,现在又来做什么样子!
老侯爷也道:“你管那几张小人碎嘴做什么?我看谁有胆子来我面前说一个试试,嘴给他撕烂!”
“祖父听我说完!”白芙儿缓了缓继续道:“我这几日想了许多,外人说我做过乞丐做过贱妾也算实情,但我为妾时,老爷待我仁厚,我为乞丐时,也多得街上各位老乞丐的照顾。
如今我回了侯府,别的不念,但有一事想请祝福应允。”
“潋潋你就直说吧!”
“我想请祖父答应我施粥答谢平都乞丐,一来与其外界疯传不如我大方承认过往,二来是最近侯府因为我名声受损,施粥善举一出,善恶公道自在人心!”
老侯爷直接拍手叫好。
“不图什虚名,光是他们照顾过你,咱们侯府也应当谢过善心好人!”他转而对儿子说道:“此事你差人去办,和潋潋商量着一起尽快办好!”
朱徵连忙起身称是,“父亲放心,儿子一定尽心办好此事!”
白芙儿笑了笑,满意地饮尽杯中酒。
回屋的路上,朱潇潇问出心中疑惑:“我怎么姐姐今晚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说的话也不像是你会说的。”
白芙儿箍紧自己的斗篷苦着一张脸说:“还真不是我说的!”
宋太医写好的词,一字一句地教她教了三天才背熟,好在今晚是没演砸。
翌日午后,文姨娘果然又来了。
这次不是她要找茬,而是有正事前来。
“潋潋,施粥日定在二月初六,你看届时你可有什么要请的人或者要说的话么?我好提早为你排好时间。”
白芙儿闻言好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你傻了吧?!做做样子而已的事情,我可不想跟那班臭乞丐再有瓜葛。”她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支金钗端详着,“你自己看着办吧,能让别人说我白芙儿有情有义就行!”
文姨娘笑了笑:“如此,便不打扰潋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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