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时候随便拿个弹弓就能把她找出来,现在却找不出了。”看小丫头今天的样子,他有心接触也不知从哪里搭茬。
陈月眼睛一亮,来了主意,“要不然,我们邀请朱家姐姐来我的生辰宴如何。”
陈虔略一思索,妹妹的生辰就在三月中,操办一番把白芙儿请来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揉了揉陈月的小脑袋,“那哥哥今年一定给你挑上最好的生辰礼!”
“嘻嘻,哥哥送我个嫂子就是最好的礼物了。”陈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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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芙儿还以为自己打发掉了陈虔,结果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晚上高高兴兴要去找宋太医邀功时,居然被朱瑾按在了墙根下面。
“姐姐,那个狗男人有哪里好,值得你夜夜爬墙出去找他?”
白芙儿抿唇不说话,刚才察觉朱瑾过来,她还以为事情全暴露了,便将侍卫赶回去给梦远报信赶紧跑。
可现在看来,朱瑾好像只是过了逮自己的。
他还以为自己每天□□出去呢!
他也不想想这么高的墙,她怎么可能翻得出去?!
朱瑾气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走!我们去找父亲母亲!”
白芙儿拗不过眼睛都红了的小老弟,担心给小孩子气坏了,只能乖乖跟着去了。
一路上,她居然想起来赵姨娘。
曾经赵姨娘犯了错,最后她还一直在喊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又想起了文姨娘,人证物证聚在,她也一直在想办法补救,掩盖自己的错误,甚至最后无可狡辩时,还想用情分二字说话。
如今轮到了她自己,虽然是实打实被自家弟弟直接按在墙根下面,但没道理她就要乖乖挨教训啊!
更何况宋太医是想光明正大地把她从侯府接出去的,若是夜夜爬墙的事情败露只怕会给宋太医拖后腿!
白芙儿握了握小拳头,决定要像赵姨娘文姨娘她们一样——狡辩。
主院中,朱徵听儿子说了前因后果,冷声问道:“潋潋,这是真的么?”
白芙儿深吸一口气,看看朱瑾又看看曲氏,坚定的摇摇头。
“我不是,我没有,他胡说!”
按照狡辩的流程,先来一个否认三连。
曲氏担忧地说:“那你大半夜去墙根底下转悠什么?”
白芙儿眨巴眨巴眼睛,试图把自己的行为圆回来,宋太医那边已经得到祖父的认可了,要是这时候被人知道她每天都偷偷跑回去,宋太医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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