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男人咬牙:“财运!没有人不想知道自己的财运怎么样!”
不巧,苏云韶缺禄,根本不用算。
一问一答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古玩街的出口。
苏云韶抬手一招,立马有出租车开过来。
上车前,她好心劝了一句:“赶紧回去吧,你儿媳妇需要你的帮助。”
出租车开走了,男人还在原地发愣。
这个未成年的小姑娘看着很是面生,也不像是做一行的,怎么知道他有儿子,儿子还娶了媳妇?
难不成是哪个对家派来的间谍?
化学30物理40的间谍?不至于。
男人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古玩街,思来想去还是很介意苏云韶的那句话,打了个电话。
“老婆,你在家吗?”
“阿圆想吃鸡腿,我在菜场呢。”
男人豁然起身,“阿圆一个人在家?”
“没事,就一个小时,我很快回去。”以往他老婆去买菜,儿媳妇也是一个人在家,可是今天不一样!
男人心里砰砰直跳,提前收摊回家。
到家时,儿媳妇倒在地上抱着肚子疼得说不出话,裙子底下一片濡湿和血迹。
“我的天爷啊!”
男人家兵荒马乱,迎接新生命的时候,苏云韶正窝在房间里画符。
她也没画什么太难的符,就几张平安符。
沾了朱砂的毛笔在略为粗糙的黄符上画出一条又一条外人看不懂的线条,符成提笔的瞬间,黄符上有道金光一闪而逝。
连画十张,苏云韶把平安符折成等边三角形。
折到最后一个,两颗小小的金色圆点穿过透明的玻璃,飘进了她的胸口。
苏云韶微怔,不等她想明白这是从哪来的功德,手机铃声响起。
屏幕上显示着硕大的两个字:阎王。
电话刚接通,冷到天师都觉得刺骨的声线在耳边幽幽响起:“哟,这么快就有功德了啊。”
不知怎么的,苏云韶就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三分嘲讽三分戏谑,剩余的四分……是催命。
“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赖账。”再者说,谁敢赖阎王大人的账呢?!
阎王:“那你倒是给本王啊!”
苏云韶从行李箱里翻出个半臂长的木盒,红色的绒布上躺了支笔杆布满裂痕却古怪地没有碎裂的毛笔。
她从身体里引出将将获得的功德,金色圆点顺着她的心意扑到毛笔上,一道头发丝细的小裂痕当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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