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俩人身上都暖和了起来。
萧神爱将鹤纹小手炉递给侍女,扯着卢萦珠的胳膊摇了几下:“阿萦姐,你跟我去东宫用午膳吧。等用完午膳,下午还有几场球赛呢。”
宫里这会儿人挤人的,在东宫则能清清静静的用一顿饭,两相对比之下,卢萦珠自然无有不应。
用过午膳后煮茶时,侍从入内禀报平凉侯过来了,正等着郡主召见。
卢萦珠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起身道:“我嫌麻烦,就不见他了,先去偏殿午憩。你何时想去马球场了,可要记得叫我一声。”
不多时,玄袍青年阔步走了进来。
他逆着光站在殿门口时,虽瞧不清脸上的神情,但那周身的气势,却叫人看一眼都暗自心惊。
“你怎么来啦?”萧神爱瞥了他一眼,低声抱怨,“我都打算午憩了。”
齐邯看了看桌案上的摆件,柔声问:“这么快就要午憩了,不是才刚开始煮茶么?”
被他戳穿了,萧神爱一下子有些羞恼,别过脸哼道:“知道你还问,烦死了。”
少女闹别扭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齐邯眸色柔和了几分,到底忍住了几乎要溢出的笑意。他伸手将少女的鬓发挽到耳后,将茶饼掰碎放入茶釜中。
手腕几度翻转间,萧神爱看到了他手心里的一抹红痕,连忙追问起来。
“没什么。”齐邯抿了抿唇,将最后一小块茶饼扔进茶釜,往下拉了拉衣袖。
如此太过欲盖弥彰,看清他的动作后,萧神爱眉心蹙起,拽住了他的手腕:“让我看看。”
已经被她给钳制住,齐邯无法,只得将手翻过一面,手心朝上。
一道明显的伤口横亘手心,血迹凝结了一层轻薄的痂,微一扯动,伤口还能不断渗出血丝。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上药?”萧神爱皱着眉头,轻抚过他的伤口处,“还疼不疼?”
齐邯还未说话,侍从先在一旁回道:“回郡主话,属下本来是劝着将军去上药的,将军急着过来告诉郡主刚才马球赛赢了,这才耽搁了。”
“住口!”齐邯回头瞪了侍从一眼,脸色沉了下来。
萧神爱拍了他一下,没好气问:“早上我见你都还好好的,是从哪弄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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