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搁了药盘,走了过来,不想一只手伸过来拉了她一下,她不提防,跌了下去,正好跌坐在陛下的腿上。
她慌的要起身,却被那人箍着纤细的腰肢,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带着几分戏谑的轻笑:“慌什么?朕是老虎,吃了你?”
感觉到臀下温暖而富有力量的双腿,她连耳朵都红了,那只手臂有力的箍着她的腹部,叫她动弹不得。
坐在他的怀中,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会写字吗?”他语气倒是很悠闲,手中的笔在宣纸上如走龙蛇,她低头一看,片刻之间,竟勾出了一幅画,那墨画显然是一只鹰,锐利的眼,锋利的嘴,张开的翅膀,仿佛盯住了什么猎物,下一秒就会凶猛的扑过来。
灵犀并不知道陛下的画画的这么好,看的有点呆,却听身旁人又“嗯?”了一句。
“会。”她连忙回答。
下一秒,玉笔塞到了她的手中,道:“写几个字给朕看看。”
灵犀不由得偷偷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笔,想起自己儿时学的那些字,怎么在陛下跟前献丑?
但这人看着,她没奈何,只得握紧了笔,低头去写字。
她想了想,便写出了几个字:“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
祁连珏饶有意味的看着那几个娟秀的字,摸了摸下巴,唇角勾起一丝浅笑:“倒是不错,算你有点学问。”
灵犀有些脸红,她哪里算得有什么学问,不过将从前听爹念过的几句诗词拿来凑数罢了。
“读过几年书?”他依旧不放开她,手从她的手中接过毛笔,又在鹰下加了一丛枯草,外加一只惶恐的兔子。
“三年。”灵犀一边回答,一边看着那只几笔便成形、活灵活现的兔子,她觉得那只兔子就是自己,而他,就好像那只鹰。
画完了画,他搁下了笔,看着画边题的诗词,倒是很满意的样子。
“今日之事,不准告诉任何人。”他看着画,这话却是对她说的。
“不然……”他微凉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幼滑的脖颈。
灵犀脖颈一凉,连忙应道:“奴婢明白。”
他说的是药的事情,宫中的确没有人知道陛下每日都没喝药。陛下在和某人博弈,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宫女罢了,她是有多大的胆子,敢贸然介入?陛下未免也太高看了她些。
男人在她脖颈间嗅了嗅,不由得问:“今日怎么这么香?”
灵犀慌忙道:“奴婢没有擦香粉。”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