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洛低头俯视她张扬的眉眼,唇边有一丝笑意:“公主送给奴,就是奴的了。”
月怡狠狠踩了闻洛一脚,没好气说:“你要下次再敢露出那种……那种表情,本宫弄死你!”
闻洛问她:“哪种表情?”
月怡说不上来,实际上闻洛脸上常常没有表情,只是刚才……她撇嘴道:“算了,就当本宫想多了。”
闻洛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什么样的表情让她不高兴了。
月怡绕了腰间的流苏紫带在指尖,在日头下,乜着他问:“那你是不是确定不走了?”
闻洛点头,捏着奇怪的人偶说:“奴不走。”
月怡窃喜一阵子,又好奇地问:“你一个太监,皇兄打算让你走哪里去?”
闻洛没答。
月怡觉得这是政事,也懒得问了,只是心里还存有疑惑。
“公主,奴把这个放到屋子里去,随身带着,怕被人看出来。”
“你去吧。”
月怡在闻洛身后打量他,这才发现,他身材比普通的太监可高大挺拔太多了,与其说是太监……倒更像个侍卫,而且恪王之乱的时候,就是他一力守在先帝寝宫里,真别说,像极了指挥使,哪儿像什么太监呐!
回屋喝水的时候,月怡猛然意识到一件事,呛得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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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元若枝赶走聂延璋那日之后,一转眼就是一个多月没相见。
她自知话说得明了,聂延璋若为国本考虑,日后定然不会再来了……
这样倒也好。
玉璧打帘子进来,看着元若枝的手指头,忧心地说:“姑娘,这戒指您都摸好些天了,指腹都磨红了怎么也不放一放。”
元若枝低头恍然发觉,聂延璋送的那一枚定情的“玉露”金戒指,又被她拿在手里把玩。
她放进荷包收起来,交给玉璧说:“找个我看不见的地方放着吧。”
玉璧收了戒指,揣在怀里说:“那奴婢得等您出去了再藏起来,不然又叫您找见了。”
放到原来,元若枝肯定笑她鬼主意多,却不知这回怎么笑不出来了,她不愿承认自己笑不出来,勉力笑了笑,笑得十分难看。
玉璧有些吓着了,连忙把戒指还给元若枝,说:“姑娘,您要真这样宝贝,磨手就磨手吧!只不过换一只手磨好了,这只手都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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