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枝受他折磨了一阵子,没好气问:“殿下跑过来就是为了抱一抱我?”
聂延璋闭着眼低“嗯”一声,很享受地说:“不成吗?枝枝,我真喜欢听你叫我殿下, 很缠绵。”
元若枝解释说:“叫顺口了,一时改不过来。皇上。”
聂延璋要她再叫殿下, 元若枝被他一说, 也觉得有些暧昧, 不肯再叫了。
元若枝趁着聂延璋放松警惕的时刻,从他怀里溜出来,坐到一边去。
聂延璋只好说起“正事”,他把匣子打开,说:“来看看吱吱。”
元若枝有些担心地看过去:“它怎么了?”
聂延璋故作深沉的说:“它不好了。”
元若枝有些想埋怨, 吱吱在她身边的时候就很好,怎么才回到他身边一个月,就不好了?
等伸着脑袋看过去,才发现,吱吱胖了许多,肚子也有点圆润了!这会儿见了她,吱吱叫声都变得细腻奇怪了些。
“它这、这是怎么了?”
聂延璋眯着眼道:“看不出来么?”
元若枝猜测着说:“它受孕了?”
聂延璋意味深长地笑:“春天里发|情了,不知道偷溜去了哪里,回来肚子就大了。我照顾不好孕妇,你替我照顾,怎么样?”
元若枝也没照顾过怀孕的小松鼠,只能说:“……我尽力,要是不妥当,还得您派兽医过来接手。”
聂延璋应了一声,又俯身凑过去用低哑地声音说:“朕也发|情了。”
元若枝心口砰砰跳,脸颊也有些绯红,忍着笑说:“只听说过畜生发|情的。”
聂延璋没脸没皮地说:“朕就是……”
元若枝捂着他的嘴,她斗胆开个目无君上的笑话,他怎么还真接上了。
两情缱绻,欢好无限。
眼看着天快亮了,元若枝催促着说:“您快回宫去吧!不比从前,现在多少双眼睛都盯着您。”
聂延璋舍不得走,但是也真的要走了,他握着元若枝的手保证:“再等一等朕,你想要的,朕一定会做到。只是需要时间。”
元若枝点点头,说:“好。您有这份心,我就愿意等着。一直等到皇上觉得我是无理取闹的那天。”
聂延璋信誓旦旦说:“那你等不到这天了。”
元若枝亲自开门送他出去,她自己却没出门槛,她说:“我就去出院门了,最近晚上老觉得身后有怪声。”
聂延璋脸色古怪。
元若枝一脸惊讶和无奈,什么怪声啊,就是聂延璋的脚步声!他就是魇她的鬼,明面上一个月不来看她,其实常常跟在她身后。
她语塞一阵子,才问:“您怎么不早现身!”
聂延璋一副小肚鸡肠的样子,很计较地说:“朕就是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谁知道枝枝的心这样狠,连玉露都不想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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