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枝笑了笑,这样很好,有皇帝亲自出面优待,各个都能高嫁了。
聂延璋忽而声音低哑了:“枝枝这样善良心软……何不也疼疼我?”他的手抚摸着她的手背。
元若枝故意酸溜溜地说:“皇上还缺人疼么,听说太后宫中疼您的好姑娘不少。”
聂延璋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身把元若枝横抱起来,在屋子里转圈,满脸喜色:“枝枝是吃醋么?我好高兴,你再吃一个。”
元若枝捂着他的嘴巴:“你小声一点,放我下来!你真当我院子里的都是聋子,半点动静听不见?”
聂延璋放肆惯了,根本不听。
院子里就响起了玉璧的声音:“……姑娘,姑娘,您没事儿吧?”
元若枝高声回:“没事,我在念书,快去安歇吧!”
玉璧:“哦。”
元若枝落了地,主动捧了聂延璋的脸,说:“您瘦了。”
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上去。
聂延璋没想到,她会这样主动,揽了她的腰,深深吻下去,还未尽兴时,却被她推开了。
他意犹未尽的伸出手,元若枝抵着他胸口说:“皇上,快回去吧,您白天还要忙政务,晚上虚耗在我这里,仔细坏了身体,来日方长。”
聂延璋吸一口凉气,不满道:“枝枝,你是故意欲擒故纵的吧……”他胸口和下腹都是热的。
元若枝躲到帘子后面去,笑着说:“您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
聂延璋无奈,只好走了。
回宫之后,心里痒得厉害,夜半三更起来怒问陈福:“礼部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开始选妃?”
陈福从睡梦中惊醒,正了正头冠,含糊道:“皇上,太后生辰近在眼前了,选妃也含糊不得,自然得等太后生辰之后才能开始操办。”
聂延璋烦死了,爬起来冲冷水澡,又去练剑。
可怜陈福半夜受了惊,还要跟着闹到天亮,呵欠连天的。
聂延璋精神抖擞地上了早朝回来,打发了陈福去休息。
陈福安排了徒弟在皇帝跟前伺候,自己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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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的捷报传了回来,闻争烨回京述职和问安的折子上了好几道,聂延璋每次都回以问候的朱批,却不答应让他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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