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的金老二砸吧嘴巴,拍了大腿,哈哈举手道,“如此这般,怪不得那小老板把持不住!你们且等着,老子命硬,瞧好了!今晚必叫这‘忠孝两全’的小表子死在老子身下!”
刘象跳起来指着他骂道,“就你那不值钱二两肉,还想这艳福,快拉倒吧!”
被怂货老六一骂,这金老二顿时扬着拳头怒道,“老子打遍西街三行杨柳巷院子无敌手,你这个软骨头也配跟老子比鸟大?!”
这金老二自来生的威武雄壮,铁铸的拳头在刘象面前一挥,带过的拳风当即就把刘象的色心给吓没了,缩回脑袋骂骂咧咧,“滚滚滚,老子不与你这鸟人计较。”
得胜一场,趁了酒气上头,金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推门下楼,要去这边布店砸场子了。
刘象一时后悔自己嘴慢,对鲁老七诉苦道,“好好一个娇娘,竟叫这个粗丑汉子占了先机!晦气!”
“不值当不值当,他耍完了你再耍也不迟,为这个娘们臊得兄弟们离心不值当!喝酒喝酒!”曹老大十分大气地劝酒,继续喝酒吃肉。
刘象见状,倒也想通了,与众人痛饮三百杯不罢休。
然而等八兄弟剩下的七人都喝得上了头,那老二还没回来,鲁老七爬窗上听了一阵,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是金老二 * 得手不曾。
曹老大吃得肚子肥圆,打着酒嗝叫来店里伙计,指着快要倒了的老六刘象道,“结他账上。”
刘象醉醺醺的拍桌,嘴里咕哝不知道说了个什么。
几个兄弟纷纷四摇八摆地下楼。
刘象留在最后,与拿了账本来的店伙计胡乱签了字画押,而后大半个身子挨在上楼来扶人的自家小厮宝贵儿身上,说了“回家”,打着酒嗝,哼着小曲,东倒西歪骑在马上,有宝贵儿牵马回了家里。
家里大老婆越氏恼他一身酒气,上房不留他,径自让小厮扶着他去了别的屋子。
宝贵儿没进得上房,忙扶着老爷问,“老爷去五娘院子?”
越氏丫鬟小双掀了帘子出来倒水,闻言便道,“五娘今日去给她妹子做寿,还没回来。”
“麻烦!管老子睡哪里!”刘象摆摆手,兀自去了东跨院四娘屋里睡了。
第二日起来,刘象满口干的,大口痛饮了一壶凉茶,才想起昨日小双说五娘去给她妹子做寿。
于是他从四娘这里起来,溜达着走去越氏那里,先问了三娘病症好的怎样,然后舔着脸问,“她五娘妹子青春多大?你可给人家添了寿礼?”
越氏啐他,“滚吧,想去便去,少从我这里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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