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象见她怯懦,自己 * 就大了胆子,掀开帘子摸上床,“好人儿莫怕,叫声相公听听?”
叶玉杏脸颊微红,声音微不可查的喊了一声“相公”。
刘象顿时喜得上手要搂着她再耍一遍。
这时外头有人敲门,小丫鬟的声音传进来,“老爷可是醒来了?大娘子叫咱们这边候着,老爷醒来了服侍老爷更衣。”
刘象好事被打断,不耐烦道,“你家老爷还没醒来,喊什么喊,再出声拔了你的舌头!”
小丫鬟一点也不怕似的又催。
叶玉杏听见外头丫鬟的话,连忙躲开刘象的手,从旁边溜下床,披了一件衣裳,回头看了眼跟过来的男人,快步走到窗下,隔着纸糊的窗纱,看见外头有两个丫头坐到了抄手游廊下低低说话。
她目露戚戚,往前走两步,身后那人已然摸了过来。
“好人儿,让老爷我再快活快活!”
叶玉杏却流下泪来,将站起来要抱她的刘象推到床上坐着,自己背对着他躲在床帏后抹泪,伤心问道,“你家有大娘子?那么你昨日发的誓又是什么?强娶我来给你做小老婆?”
刘象不妨她这样说,面上带出了几分尴尬,将她抱过来,双手拉着她往自己脸上放,小意儿温声道,“好娘子休要恼我,实在是我遇得娘子晚了一步,叫那姓越的恶婆娘先进了我家大门。
那个婆娘不过是后来娶的,连个鸡儿都生不出来。你且放宽心,这家里到底是我说了算,我娶你做个二房大老婆,家里钱财都交予你来管,我自做主张,谁敢说个不行?”
叶玉杏甩开他的手,兀自走到一边坐下,垂泪不止。
见她这般伤心难过,想她到底也是先后给人做正房大老婆的,如今的确委屈了她。
刘象生怕第一天就惹恼了新娘子,溜下床,双膝跪倒她面前,将脸放在她膝盖上,舔着笑道,“娘子但有何吩咐只管说,小生一准儿为你做主,不叫你在那破婆娘面前脸上无光!她若是敢给你颜色看,我定把她捉来一顿好打,让你出气,可好?”
叶玉杏哭了一阵,渐渐被他哄住,方咬着唇,细声细气问,“我说什么你答什么!……你多大年纪?你正房大老婆多大年纪?我莫不是遇到了骗婚的勾当?妾身纵是运道不好,爹生娘养,正经人家,没有给人做妾的道理!”
“某万不敢骗娘子!”
“那你说一说,你家里到底几口人,姓甚名谁,要我如何给你做不受人欺负的二房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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