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象不敢惹她,他怎么舍得卖六娘,又娇美又有福运。
听了大老婆一顿好骂,最后被赶出上房,他顺顺利利溜达去了六娘的院子。
六娘屋里一片漆黑,已然是睡了。
刘象让开门的丫头不要做声,自己悄悄脱光了,钻进六娘暖烘烘被窝里,闹得她一声尖叫,眼看就要打起架来,不知怎么的,刘象忽然身子一歪,没整好,整整齐齐从床上跌落下去,拽地床帏都扯下了半截子。
叶玉杏用被子合住胸口,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她当年是校射箭队的,后来来了 * 这世界,做了多少年粗活,别的不说,对付个床上色狼绰绰有余。
刘象听她终于肯笑了,嬉皮笑脸跪着行至床前,上半身贴着床,将脸放在六娘脚背,蹭了蹭,“好六娘,怜惜小生则个。给小的一个痛快罢。你看看,小生这下边都要哭了。”
叶玉杏笑容收起,佯作生气,使劲拍他的头,冷笑道,“你为着那个七娘得罪了大娘子,大娘子里外不是人,最后还不是要落在我身上,叫我担了那个妒名?
她七娘想抢了我的屋子住,你从头到尾不来问我,这地方是我住的不是?怎么不知道来求我,我难道不会给你一个痛快话?”
说到此处,叶玉杏是真的有点生气,她用白软软脚儿拨开这个人的脑袋,往里坐了坐,拍着旁边的床叫他上来,“你来听一听我的道理,七娘想要住我屋里,不找大娘子说项,偏叫你为难。大娘子是怪谁?
下午大娘子在院子骂了人,大家都不说七娘怎样,反过来嘀咕我怎么就叫你单单给我修了这个院子!你看是不是我受了你们的累?!”
刘象被她说得没了脾气,爬上了床,平躺在那里,发愁道,“你们妇女家的怎的这样麻烦!”
叶玉杏还不放过他,继续道,“话说回来,大娘子为了她的威严,势必要给七娘一点颜色看,七娘一定要怪在我头上。说来说去,大家只看我怎么应对。你说我怎么办?
我与大娘子说,不行、不准七娘搬来与我住,七娘怪我,大娘子亦怪我不懂事。
我说可以,那今日大娘子在院子大骂一通,竟然叫我先反了水,给她个实在的难堪。
我竟里外不是人了。”
刘象猛地一拍床,搓着六娘手儿讨好道,“可不是!委屈了我们六娘,我明日去街上给你买珍珠,叫你开心可好?只给你买!她们那些母老虎一个都没有!”
叶玉杏嗤笑,“我也稀罕那些玩意?”
反正这一晚,她就不让刘象得逞,“我嫌你脏!晌午那会儿跟七娘不清不楚的,……现在想要在我床上胡闹,那是万万不行的。”
刘象求了几遍,实在没了脾气,只能认命,抱着棉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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