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刘象就明白了,笑道,“好好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朕一定替你留意!”
叶玉杏就把事关女儿未来一半的心放下了。
至少这件事在刘象面前过了明路,就不是皇后一人能独断得了的。
第二天,平安公主奉旨住进了凤仪宫。
诸位妃嫔请安时,皇后是被平安搀扶着出来的。
叶玉杏看了一眼对面的薄妃,笑道,“平安气色不错,果然凤仪宫养人。”
薄妃嘴角动了动,淡淡道,“纯贵妃羡慕,不如把长平也送来?”
叶玉杏脸上笑容褪去,转而与皇后说道,“娘娘,妾身一直有个疑虑,不知该讲不该讲。”
皇后以为她要说公主的事儿,笑道,“但说无妨。”
叶玉杏便道,“说来奇怪,陛下登基这么久了,怎么宫中依旧人丁稀少,着实令人惋惜。当年妾身与长平离宫之时,虽然陛下子女福薄,可那些年薄妃、妾身,还有先皇后 * ,总有遇喜生子的。怎么妾身离宫了这么些年,宫中竟再无一人能喜得龙嗣呢?”
皇后目光渐渐锐利地看着纯贵妃,“本宫的确为此头痛许久。那么纯贵妃以为此事该当如何?”
叶玉杏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对面明显紧张起来的薄妃,“这个,……妾身也不知啊。”
一场早请安不欢而散。
纯贵妃的步辇走到关雎宫外不远的地方,金钗与旁的宫女说了几句话,走到纯贵妃旁边,说道,“贾贵嫔在后面跟着咱们许久,瞧着似乎是想求见纯贵妃。”
叶玉杏许久没听过这个人,偶尔闻起,着实想了半晌,她抬手,停了步辇。
从前的贾昭仪,现在的贾贵嫔下了自己的步辇,快步走过来,给纯贵妃行了礼。
几年不见,贾贵嫔容色虽然依旧,并成为了一宫主位,但这些年她渐渐没了当年盛宠,再好的颜色,也熬得少了灵气。
她跪在那里抬头望着纯贵妃,表情凄怆,说道,“妾身有急事,寻不到别人帮忙,唯有娘娘宅心仁厚,是个难得的好人!妾身求娘娘能帮妾这一回,从此往后,妾定当跟随娘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也不知她遇到什么难题,连江湖口号都翻出来了。
叶玉杏沉吟道,“是意儿怎么了?”
这个意儿,就是从前贾贵嫔与前夫、陛下的八弟方老八生的儿子,算着年龄,如今也该八岁或者九岁了。
当年她还赏了那方意进宫给启儿做伴读呢。
贾贵嫔泪流满面,连连点头,悲苦泣泪道,“意儿前段日子进了禁卫军当差,不知与谁冲撞,竟叫上官把他打了个半死,如今在家里养病,迟迟不见好。
当年意儿的生父,就是家中再无什么资材,找不到大夫买不到好药,生生拖累至死的。
臣妾深居九宫有心无力,听说长平公主有三位御用太医,望娘娘心慈,赏意儿一个太医,去家里看一看他,若能救得意儿性命,臣妾便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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