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象点点头,女儿有弱疾,的确不能叫皇后这样性子的人来处理孩子的事儿。
他又问刘启,“你来凑什么热闹?”
刘启流着汗,叩头道,“儿臣担忧妹妹,听说她哭得厉害,想着平日里妹妹哭了,儿臣哄一哄就能好,叫父皇担忧了。”
叶玉杏余光里,亲生的孩子给这个混账磕头,又磕头。
她心如刀绞。
闭上眼睛。
刘象不觉一声叹息,因大朝会尚未结束,他无法抽身离开,只让总管太监好生送这母子三人回去关雎宫。
这边刘启与母亲妹妹才走,那边就有消息,说禁宫的禁卫军大将军忽然去求见他父皇。
刘启不敢在关雎宫耽 * 搁,即刻返回太极宫。
可他去的不巧,他去时,禁卫军刘宝贵已经走了。
不知这时候,那刘宝贵去见父皇是什么意思。
太极宫朝论继续,刘启坐回了太傅下首,孙太傅仍旧老神在在,没看他一眼。
刘启放了心。
只是后九宫因今日皇后与纯贵妃两个忽然撕破脸的一番大战,吓得众妃嫔全都战战兢兢,各个紧闭宫门,半个不敢放人出去走动。
皇后当晚亲自前往关雎宫给纯贵妃道歉,安抚吓坏了的长平公主,又言之切切恳请陛下来到凤仪宫商议皇长子立妃之事。
刘象在关雎宫也陪了叶氏母女许久,此时见皇后低了头,就没在关雎宫痛斥她的错处,只去凤仪宫再说她的不是。
谁知皇后把柔妃请来凤仪宫作陪,如此这般的与陛下说了心里话,并叫柔妃服侍陛下歇在凤仪宫。
纯贵妃好似有女万事足,始终在关雎宫不出来。
过了两日,皇后派人去给纯贵妃传话:明日曹国公夫人进宫请安,请纯贵妃务必一同见一见。
传旨的小太监战战兢兢道,“皇后娘娘吩咐,命纯贵妃娘娘明日把长平公主也带着。”
叶玉杏从前是给刘象心里埋了种子,却不料皇后这样早地就在这里等着她。
她足足想了一晚。
启儿的婚事是国事,皇后手伸不到那里,可长平就很难说,这种事情她防备一次两次,难道还能防备一万次?
从前以为皇后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没多少见识,顶多像越氏那种,盯着贤惠两个字,就把自己埋的严严实实,不料这位皇后,却比更能豁得出去,也能放下“贤惠”,也更加偏执固执,或者说是心性更为坚韧。
到了次日,叶玉杏一面换出门的衣裳,一面还在思索感慨,到底是这后宫的女人们所出的身份不同,行事作风也都不一样:
谢妃总是走阴私一路,专攻下三路,那种阴狠手段对付别人还行,却对付不了有金刚铁甲护身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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