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攒了许多年的话,如今恨不能说个三天三夜。
纯贵妃即使再得宠,被翻牌子最多的,已经变成了号称“小贵妃”的柔妃。
柔妃自小在那种家里长大,被嫡母锤炼的一点反抗精神也没有,性子与她的号一样,“柔”,又糯,陛下的确宠爱有加。
可要说真爱,却谈不上。
这几年落在刘象心里的,只有一个叶氏。
如今这个真爱,他与柔妃在一起,看惯了这张更年轻 * 更娇柔的脸蛋身子,再看叶氏,他自己也很难说清其中滋味,更不论其余旁观者。
孟氏发愁,“你是咱们几个里头最显年轻的,你看看我和薄妃,都老成什么样了?偏偏你还好似当初进府时,脸蛋一点都没垮掉。
每每听说陛下去柔妃宫里,我心里就心惊胆战。她毕竟比你小了十七八、快二十岁,皇后这一手简直太恶心了。”
叶玉杏这时却畅快地笑了起来,她忍刘象已经很久了,“你才傻呢。陛下会喜欢柔妃那种性子才怪,无非是看在本宫的脸的面子上,才夜夜笙箫。你该担心,若是有一天陛下不去找柔妃了,那本宫才算真正完蛋。”
孟氏一愣,“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两个都哈哈笑了起来。
方才的惆怅一扫而光。
叶玉杏笑了一会,说道,“我有一个怀疑,不知道准不准,你帮我听一听?”
孟氏笑道,“巧了不是。我这生病这么久,也是在琢磨一件大事。”
“我先说?”
见到孟氏点头,叶玉杏沉吟了片刻,说道,“长平有三个专属的太医,定时会来为长平会诊。最近半年,这三个太医越发战战兢兢。但长平本身情况很好。你说,他们怕什么呢?”
孟氏叹息,“你从来都比我聪明千百倍,你觉得我能答得出?这问题太难了。换一个。”
叶玉杏笑道,“好,——陛下从前精力旺盛,即便是午觉,都要找人去伴驾,然最近小半个月,我接长平时,有时被留下与他和两个孩子一起用膳,从头到尾未见敬事房的太监出现。”
孟氏乐得抿唇笑,后知后觉着问了一句,“轮到我了?唉,我也说不出什么来,……我这里的问题不是别的,是薄妃。”
叶玉杏皱眉,“她?”她怎么了。
“她求到我这里来了。”
孟氏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原来刘象登顶之后,薄妃的娘家一跃成为了“外戚”,在常州就此发迹。
薄妃是从小被家人卖到刘府做丫鬟的,虽然家人无情,但刘象做了守备之后,她家人就摸着寻来,重新有了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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