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尽快升级解锁才行。
被褥下的珠宝还没人来寻,是不是可以用掉?
夜空划过鹰啼,叶暖突的站起来抬头仰望星空,猎隼挥动翅膀停在她手上,脑袋来回的蹭,时不时咕咕叫两声。爪子上依旧抓着一串红珊瑚珠,抖抖,全抖到叶暖手心。
这猎隼从哪搞来这么多珠宝,还真是执着,可惜这珊瑚珠对她没用。叶暖塞回到它爪子上,猎隼不依不饶又往她手心里放。她干脆把珊瑚珠子套到猎隼脖子上,猎隼拧脾气上来,冲上天然后倒飞着俯冲而下。
珊瑚珠子直接砸在地面,鸟脑袋扎进土里,伸着两条鸟腿一动不动,羽毛呈炸毛式散开,一副倒栽葱死鸟的模样。
叶暖被这鸟一些列的动作惊呆了,这还是只会撒泼的老赖鸟!
她走过去,把鸟头从土堆里□□。把仅剩的两棵韭菜割了捆好吊在它爪子上,拍了拍鸟头,道:“这个行吗?也是灵泉水种出的,当作谢礼。”要是每只鸟都像它这样耍赖讨要,灵泉水很快就得光,要彻底杜绝这种可能。
猎隼歪着鸟脑袋盯着韭菜瞧,又用爪子碰了碰,似乎不是很满意,但也没有再撒泼,震动翅膀飞走了。
叶暖松了口气,捡起地上血红的珊瑚珠子摇头嗤笑。
还真是只怪鸟!
火堆彻底灭,夜渐深,天越冷。叶暖也回屋去睡,床上放太多珠宝,时不时膈得她背疼,手腕不小心挨到还发热,闹得她睡不着,干脆起身去杂物间找瓮。
一群小鸡被她的脚步声吓得唧唧叫,借着点月光翻找许久,终于从最里面找出个小腿高的小土瓮。她把之前藏的珠宝用破布包好,塞到土瓮里,又在面上塞了些木屑秸秆,确保土瓮外表看不出任何特殊才放心的把它藏到床下最里面。
外头偶有两声怪叫,叶暖闭目,神思弥弥间,忽闻得屋子门板响动,插好的木销轻微的移动。
叶暖警觉:有人在撬她家的房门!
她心思急转:自从上次还有人敢来她家,而且小黑狗没叫,那来的人必定是小黑狗熟悉的。
小黑狗熟悉的,金家的人?
金家能摸黑来的,似乎只有他!
叶暖悄无声息的起身,垫脚走到门后面,拿起一直放在门边的木棍举高。木销咔嚓推开,门拉开一条缝,有风灌进屋子,紧接着乌黑的人影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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