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激动的闭上眼,满脸雀跃,她终于要哄自己了!
突然脸上一凉,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他微微蹙着眉,这也不像是再亲自己啊?
等了半响却不再见她有任何动作了,赵观南慢悠悠的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沾了墨的笔尖已经触在自己的鼻头了,吓得忙后仰着脑袋:“这是干什么?”
“生气啊。”齐昭放下笔,笑着看向他:“过来,还没画完呢。”
赵观南赶忙伸手往脸上一擦,看着手指上黑黑的墨汁,整张脸皱成了一团,见她笑不可仰的样子,不敢想象自己脸上是什么光景,匆忙转身去净室洗脸去了。
侯府内所用墨汁皆是上等,洗也特别难洗,赵观南把脸皮都搓红了才洗干净了出来。
可刚才那个始作俑者的罪魁祸首已经又埋首在一堆册子中了,不敢再惹她,赵观南坐过去一声不吭的拿起她摆在桌子边上的册子,接过继续读着。
齐昭低着头,忍着笑意。
日坠于西,夜里笼罩下来。
听澜院里,静悄悄的,已过亥正,整座府里的人大都歇下了。
唯余齐昭仍伏首在案,纸张轻微摩擦的声音,翻过礼册最后一页,终于抄录完成的她打着哈欠收拾好桌上的凌乱。
与她并排坐着的人还在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让他去睡又不肯睡,齐昭的椅子才一动,人就醒来了,带着困意的声音问她:“全部都做完了?”
齐昭点头:“嗯,快去睡吧,我把桌上的收拾一下。”
看了眼房中已经快燃完了的蜡烛,估摸了时辰,赵观南抽出她手中的东西,拉着她就去就寝,“都这么晚了,先睡觉,明天再收拾。”
“就一点儿了,你先···”
“不行,一起睡。”
齐昭不肯,想整理完再睡,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直接腾空抱起往床边走,困意袭来的人也不挣扎了,干脆直接将头靠在他怀中眯了起来。
待赵观南抱着她走至床边时,精神松懈下来的人已经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皮了,被放到被中齐昭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物。
她现在只想赶紧睡觉,混混沌沌间感觉露在外面的肩膀有些冷,随即腰肢也被轻轻一抬,缠绕在腰间的那根细细的软带被一扯而开。
最后的束缚也即将离身之时,她忙护住了,艰难的睁开眼:“不是要睡觉吗?”
“嗯,你睡你的,我忙我的。”扯开她的手,赵观南低低诱哄着。
“不要,困死了。”齐昭摇头,嗓音软绵绵的毫无抵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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