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瑾瑜直接将他的头推开,顾星痕见她现在满眼都是怒火,不敢惹她,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若瑾瑜走到大殿门口,从牌匾后面摸出一把宝剑和自己青狸面具,手持宝剑,将自己的大红外袍给脱了,实在是这件礼服既重又不影响活动,露出里面的淡粉色长裙,然后将面具戴在脸上。
宾客:……
看着这新娘子真的已经做好打架的准备了。
对于宾客虽说也知道了这场婚礼有猫腻,可是在他们看来,这两人已经走了明路,小两口还是自己解决吧。
他们要就率先解决的就是此时谷中的叛乱。
想到这里,纷纷握紧自己的武器。
走出殿外,原先披红挂彩的谷中,多了一群包裹严实,浑身都被黑袍裹紧的人,足足有两千多人。
若瑾瑜将长剑横亘在胸前,见状翻了一个白眼,这些人就是来偷袭围攻,就不能换身和环境相符合的衣服,难道不做好事都要穿身黑衣,先不说谷中灯火通明,这群人一身黑衣,一看就不是光明正大的人,不是给人当靶子吗?
独孤雪作为此时的大家长,还是要放一下狠话的,“你们是何人?来到本尊的琉焰谷是找死吗?”
黑衣人们看到独孤雪,顿时有些退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片刻后,从人群里走出两个人。
若瑾瑜看到另外一人有些愣住了。
“宫致远!”她的脸色十分不好,虽说这些年和宫致远没有多少交集,可是她和丰元镖局的合作,估计这人也趁机捞了不少好处。
宫致远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冲着独孤雪和若瑾瑜行礼,“参见玄尊阁下,若城主好久不见!”
若瑾瑜冷着脸,“你到底是谁!”
没等宫致远回答,她身边的顾星痕出声,“他确实是宫致远,只不过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他不是宫家的孩子,所以在十一岁的时候就和地煞盟暗中勾结了起来。”
至于宫致远听到这话,脸上仍然是淡然的表情,也不做辩解。
宾客里的丰成坤失声道:“不可能,如果他是地煞盟的人,那么九年前我和他一起被强盗袭击,当初我和他差点死了。”
他和宫致远这些年已经皆为异性兄弟,他了解这人,守礼、温柔、善良,绝对不是少谷主所说的恶人。
顾星痕冷哼一声,“丰总镖师被绑架还是被这人连累的,本身他就想有你的死来掩盖自己的失踪,后来有我琉焰谷的出手,这人才改变了策略,否则丰公子别说娶妻生子,估计坟头的草都有半人高了。”
丰成坤被说的脸色苍白,他想起这些年和宫致远有关联的宫家和赵家的下场,如果宫致远真是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当初若瑾瑜和他合作。
估计他获救后,一两年就会落得宫家和赵家一样的下场。
顾星痕见丰成坤神色颓丧,也没有心软,只觉得他认人不清,这人和宫致远相处了近十年,居然没有看出他的真面目,他只是见了宫致远几面,就对此人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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