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眯起了眼睛,眼里满是愤恨和怨毒。
突然听见其他脚步声朝他这边走过来,清洁工收回了眼神,重新低下头扫地,就好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洁工。
*
梁宿回到宿舍,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只觉得心中一股郁气难以疏解。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钥匙和雨伞,再次出了宿舍。
步行十分钟,来到学校的健身房,对前台说:“你好,办一张卡。”
前台,“好嘞!”
梁宿看了看四周。A大在华国是数一数二的名校,位置又位于全国经济中心,国家批的资金非常多,所以学校的各方面设施非常完善。为了鼓励学生多多运动,健身房更是修建的豪华,地方大,设备全,与外面那些豪华的健身房没有什么区别。
梁宿在远处看到了拳击台,问前台,“你们这打拳,有陪练吗?”
这会儿外面下雨,健身房里没什么人,除了头顶上放的小声而舒缓的纯音乐,健身房里只剩拳击手套相互碰撞的声音和喘气声。
“砰砰砰——”
陪练两只手臂挡在头前,抵挡梁宿猛烈的进攻。
梁宿的动作标准,出手又快又狠,陪练不禁赞叹,“不错啊,你之前学过?打了几年?”
梁宿没有具体回答他,只是一边出手一边说,“平常的一个小爱好。”
在现实世界,拳击是他很好的放松方法,每当他应酬累了,或者只是心情不好,他就会去到健身房打拳,只要一直打一直打,直到汗流浃背,再也没有力气为止,心中再大的郁结也能解开,这样,他就能重新做回那个冷静自持、从容自若的梁宿。
他打了十几分钟,陪练只是一味防守,梁宿又觉得不太爽利了,对陪练说:“我们正经打一次吧。”
陪练,“行。”
*
谢宙维到健身房的时候,梁宿已经开始休息了,他坐在台子边缘,脚伸到外面,白皙的手臂随意搭在拳击台的围绳上,仰头喝水。
汗水从太阳穴一路沿着他清俊的脸颊流下,而后顺着脖颈,滴落在地上。
但谢宙维注意到的并不是汗水。
他看见梁宿仰头喝水时,脖颈后仰,可能是非常渴了,他喝的有点急,咕噜咕噜的声音伴随着滚动的喉结,在谢宙维耳边分外清晰。
他不知怎么脚就不听使唤了,直直地站立着,直到梁宿注意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来时,谢宙维才感觉到自己麻了半边身子。
“……”
梁宿在这里看见他可能是真的惊讶吧,眼睛都睁的比平时大了些。
谢宙维抿了抿唇,抬脚走了几步。
“你……”梁宿哑然失笑,“这里不会也是你家的产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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