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无意中释放的红酒香,沈陆扬眼神迷离了一瞬,馋嘴地含住了莹润的耳垂。
好像含住瓶口,转瞬间就能喝到酒。
细腻的吻在耳垂游移,追逐着皮肤上点点凉意,留下湿润的痕迹,沈陆扬手指故意抚过他的颈侧,指尖模仿两个人在一起时的动作,力道时轻时重,一下下抓着。
他这次格外贪杯,急促的呼吸在耳鬓厮磨间升温,醉意让人头脑发昏,下口愈发没轻没重。
整个耳朵、耳后、耳朵下面的皮肤,都没能逃开贪吃的嘴,惩罚从一开始就变了味道。
肤色冷白的耳朵渐渐蒙上一层动情的淡红,谢危邯殷红的唇微微张开,呼吸逐渐急促,认真感受着耳朵上强烈的触感。
一点点细小的电流,伴随着身体里的火滋生,随着对方的动作飞速蔓延全身。
软软滑滑的肉轻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有模有样地吹着热气,再吮出一个个漂亮的草莓,打上独属于自己的记号。
舌头是湿的,嘴唇却有些干燥,轻吻的时候像一团软软的花瓣,撞来蹭去,勾着人降下一场暴雨,把花瓣打得七零八落。
谢危邯背在身后的指尖一下下轻叩着床面,频率逐渐加快。
像在耐心的边缘危险游走,什么都不重要了,只为了满足大狗狗想当一天狼的要求。
沈陆扬把整个耳朵都细致地吃掉了,听着谢危邯变重的呼吸声,虽然自己也狼狈地喘着,还是成就感爆棚。
他缓了缓呼吸,直起身体,看着谢危邯没有变化的脸,和身体其他地方的反应形成的鲜明对比。
沈陆扬觉得,今天是他的人生巅峰。
“谢——”瞬间止住。
今天他是boss,不能叫谢老师。
他掩饰地摸了摸谢危邯头上的兔子耳朵,趴到谢危邯没被亲过的那边耳朵,明知道对方此时一定极度渴望被亲吻,还故意喘着气贴近,嗓音沙哑,若即若离地问:“乖兔子,你是不是……了?”
乖兔子没说话,沈陆扬自己确认了一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但他没敢再继续,西装裤紧得他难受,幸好谢危邯的眼睛被蒙着,不然他就又丢人了。
沈陆扬勾住项链,忽然向后拽去,迫使谢危邯仰头“看”他。
谢危邯抬头太快,吓得一脸凶狠的沈陆扬赶紧松了松手,表情也被担心取代,仔细看了对方脖子,确认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语气迟来地凹出强势感:“猜错了,继续。”
他真是太过分了。
一点提示都没有,纯粹在欺负人。
谢危邯感觉到项链力度变松,立刻又低下头。
沈陆扬的权威被冒犯了。
“惊喜是什么?”他控制力道,重新拽住项链,逼迫谢危邯抬头,恶狠狠地要求:“快说,不能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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