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吻了他,或许是灯光过于暧昧,只觉唇色娇艳,比红床更甚……
之后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
而他竟然……
竟然有了反应。
当然他的身体十分健康,身体上的各个器官也在正常地运作,但几乎无人知道,从青春萌动开始,他的眼神从未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停留。
更不会对任何一个人产生悸动。
仿佛天生不具备爱的能力。
很奇怪吧。
甚至他对家人的感情都没有那样充沛,即使他觉得自己已经很爱爸爸妈妈了,江夫人却总是抱怨他狠心,不够体贴父母的苦心。
江夫人因此还曾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然而医生说他只是看上去比别人感情淡漠一点,不算是有什么疾病。
江慎倒是在这一方面很坦然,他并没有随便去找一个人尝试恋爱,读书时对夸他帅的女生也没有多余的欣赏,相反他选择了顺其自然。
或许未来可以等到,或许不能。
每个人都是一个盲盒,在时间的揉捏下,分别开出不同的类别。
有的人遵循自然界的生物法则,早早成家立业;有的人则宁愿孑然一身,用毕生的时间战胜孤独。
没有哪种人生是错的。
何况这些年他忙于学业、忙于事业,分身乏术,根本无从去考虑这些。
经年累月之下,莫名其妙成为旁人眼里的禁欲男神。
正因听了太多风言风语,江夫人才着急让他回国来,最好马上相亲找到伴侣,三年抱俩,赶超彭博元。
然而越是催促,江慎越是冷淡。
没成想无心插柳,不过是一时好心捡回来的小野猫,竟然勾起了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令江慎新奇又不知所措。
江慎走到落地窗前,有些烦躁地拿起一支烟,想要用苦涩的烟草来清醒自己被夜色摆弄的心。
放到嘴边刚要点燃时,就听到浴室里突然一声巨响。
“啪——”
什么情况?
江慎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在外面敲了敲门,问道:“你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
里面没有人回应。
这人到底在玩什么趣有趣的东西,这一晚上都在不遗余力地吸引着他。
“你还好吗?”他今晚第二次问了这句话。
花洒还开着,水声流动,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江慎想着要不要进去看一眼,万一有事还来得及打120。
要是没事就赶紧退出来。
进去?不进去?
他脑海里不断闪过着两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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