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江慎早就面对过好次这样的场景,经修炼地面无表情气定悠闲,在病床和婴儿床之间辗转走动,宛如闲庭散步。
换好后,宝宝舒服了,快睡熟过去。
江慎洗了把手,走过来见傅眠睁着睛,掖了掖被子,小声道:“睡吧。”
“睡不着了。”傅眠看着江慎底的青黛,有些心疼地道,“我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在这边照看着孩子,下个地什的问题不大,你去补补觉。”
这天躺了睡睡了吃,早就睡饱了,这会儿被小橘子吵醒后,后一睡意都没了。
他说着手指不自觉『摸』到了肚子上,刀口快要拆线了,刚醒就能感受到那一块又痛又痒又烧,急需什去挠一下心里能爽快。
江慎疾手快一把抓住,把他的双手钳制在自己的大掌下,淡然道:“明天就拆线了,别挠。”
“我不挠,就是『摸』『摸』。”他扭动了下腰,违心地说道。
江慎对他的挣扎视若无睹,反冷酷地看了他一,神里似乎在说你看我信吗。
“哎,我是睡吧。”
傅眠在江慎强势野蛮的制裁下上诉无门,只好悻悻放弃,他没抽出自己的手来,要是松了手,江慎会一直盯着他,一旦手再动,立马人赃并获。
为了防止傅眠挠伤口江慎做过不少功夫,傅眠舍不得他额外耗费精力,只好把行凶的武器交出来,让对方放心。
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拆完线后本来就可以出院了,但江慎不放心,又压着傅眠住天,在这一方面林蓓和江近唐完全站在了江慎这一边,傅眠在病房里躺得都快发霉了,硬是等江慎大发慈悲了头收拾着回家。
出院那天大包小包塞满了两个车的后备箱,回想刚住院时的潇洒轻松,可以说是遥远的一场梦了。
回家的第一件,就是赶紧去浴室洗澡。
手术完前天不能洗澡也就算了,后面江慎让他多住天,也跟淋浴房无缘,多江慎调好了水温,用热『毛』巾给他擦一擦,期间对方在浴室帮傅眠洗了次头,虽然大冬天的没什味道,但总感觉不舒服。
傅眠美美地洗了个澡,祛除物理意义上的油腻,重新恢复了清爽干净的帅气。
这下楼去亲自抱抱可爱的小橘子。
“宝宝,来爸爸抱抱。”傅眠伸出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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