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庭鹤的这番解释,六皇子湛云竭也陷入沉思。
三皇子湛云归失势多年,母家也因他的事四分五裂不成气候,不可能突然间就有这么大本事。
至于庭鹤,被父皇安排成湛云归这么个废物的老师,理应是有怨言的,没理由会帮湛云归。
那么……今晚到底是谁的手段呢?
六皇子心念急转,脑海中闪过好几个名字,最终都能找出结果,只得暂时先放弃。
“是啊,二皇兄之日所作所为,当真令臣弟心寒。”六皇子湛云竭故作伤感一番,随后邀请庭鹤与湛云归,“三皇兄,庭大人,父皇的寿宴还未结束,两位随本皇子一道回去吧。”
庭鹤为难道:“多谢六皇子好意,只是三皇子殿下醉酒尚未清醒,臣暂时还无法脱身。”
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一般,湛云归忽然伸出双手揽住庭鹤的腰,头埋在他在腰间,宛如一只小狗似的蹭来蹭去。
在六皇子湛云竭视线看不见的地方,湛云归的双手在庭鹤的背部“作乱”。
修长的十指轻捻过庭鹤背脊,故意擦过他的敏感地带,沿着腰部曲线,一点点的向下划去。
如同被电流激过的感觉霎时自尾椎骨的地方升起。
庭鹤面色一僵,不得不用手按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不动声色地对六皇子湛云竭道:“要不六皇子殿下先回去吧,我和三皇子殿下随后就到。”
都被直接拒绝了,六皇子也不再多劝。
“既然如此,那本皇子就先行一步了,待日后再同庭大人好生聚上一聚。”
“一定。”
微笑着送走六皇子湛云竭,庭鹤无奈又好气地低头看湛云归,“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湛云归仰着脑袋,眸中似含着万千星辰,欢呼又雀跃。
——阿鹤,我很开心。
湛云归在无声表达着他的喜悦,感染着庭鹤,他心想,自己也忍不住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而心情愉悦,更别说湛云归了。
庭鹤莞尔,轻揉湛云归的发顶。
“殿下,臣说过会让您开心的,不知今日,以后也是。”庭鹤无比笃定。
毕竟,这是他从进入秘境,守在湛云归身边之后,就做下的决定。
……
几日后,二皇子府。
“啪!”
青瓷茶盏被狠狠摔在地上,碎了一地都是。
湛云成赤红眼眶,失去往日风度的他,露出阴狠毒辣的一面,只会让跪在他面前的人更加恐惧。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湛云成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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