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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性子一向很腼腆的木头,都跟着宝儿欢快的手舞足蹈起来。

这就让木头和宝儿两个小豆丁产生了,庭鹤很会抓鱼的错觉。

实际上,当鱼从河里被叉起来的时候,庭鹤自己都吓了一条。

人生头一回用简陋粗树枝叉鱼,竟然如此简单?

然而接下来接连不断的扑空, 让庭鹤很快明白过来,最初轻松叉到鱼也只是他运气好。

“哗啦——”

平静的水面激起一阵水花, 又一次的, 庭鹤以叉中石头, 惊走了水下的鱼群而失败为终。

“啧, 怎么这么难抓。”沉稳如庭鹤, 此时也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身上穿的衣服早已湿透了, 轻薄的衣物紧贴在庭鹤身上,勾勒出他纤细却不显柔弱的身体线条。

左手的袖子先是被撕成碎长布条,用于给湛云归裹住半个脑袋。剩下七零八落的碎布,干脆被庭鹤至肩膀处撕下, 简单给自己的右手做了个包扎。

因而他现在是赤着左手膀子,在用尽全力抓鱼。

虽然效果甚微。

庭鹤回头看了看溪流旁浅水坑里的鱼,一大一小两条,根本不够荒庙里十几个孩子吃的。

叹了口长气,庭鹤勉力打起精神,继续寻找下个鱼群密集处。

他没注意到,自己这一番捕鱼的动作下来,右手上简易包裹住的伤口再次裂开。

鲜血浸透出碎布,有几滴血顺着他的手臂滴进溪水里。

一股很轻很淡的血腥味自他身上散开,几乎没有人能闻到的这股味道。

唯有蹲在水坑旁,守着收获物的湛云归动了动鼻尖。

露出被长发遮住的那只竖瞳,湛云归目不转睛凝视着庭鹤的背影,看了半响。

终是从水坑旁站起身,笔直的朝庭鹤走过去。

水面上荡起以层层波浪,眼前的水面上忽然倒影出一道身影。

庭鹤先是一愣,随后感觉自己手腕被握住,手中拿着的粗树枝也被夺走。

“诶,你干什么?”庭鹤下意识就想要把粗树枝拿回来,却被湛云归挡住。

湛云归看着他,认真道:“你的手流血了。”

抬眸瞥了眼被湛云归挡住的右手,如他所说,血都快要把整块碎布染红了。

庭鹤却不甚在意:“没关系,我没事,你先把树枝给我,我还要继续叉鱼呢。”

湛云归敏锐地捕捉到了“叉鱼”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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