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陆衍反倒错愕,“万一、万一师尊对你……”
“你师尊还能吃了我不成?”谢疏寒摆了摆手,打断陆衍的话,“我与你师尊是道侣,道侣之间何必猜忌来猜忌去?倒不如彼此敞亮些。”
他意已决:“我既然得知此事后,心有困惑不安,便直接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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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寒说干就干,隔了一天后,就找到杨铮问起此事。
杨铮知晓谢疏寒的来意后,面有不解之色,似乎是在疑惑谢疏寒为什么不懂其中缘故:“绘此法纹是为有备无患之用。”
“昭昭,我担心你。”杨铮对着谢疏寒温和解释道:“若你遭人伏击失去反抗之力,连法器也无法驱使,法纹便会将你伤弱之态感知于我。
杨铮弯了弯眉眼,看向谢疏寒的目光包容而宠溺:“届时我则会引动纹路阵法,使出法器的作用,为你反击、或是助你逃脱。”
总结就是:为了你好。
“……竟是如此吗?”谢疏寒露出文化沙漠的神情。
他觉得杨铮说的好有道理。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谢疏寒呐呐道:“我不曾知晓法纹还有这样的用处。”
“怪我。”杨铮闻言立即反思自己,内疚道:“从前将你带回天衡宗后,只一心让你过得开心便足矣,却未让你学过什么,着实是我不好。”
杨铮觉得谢疏寒文化沙漠的缘故是自己照顾不周所致。
他没让未婚妻接受修真界的良好文化教育,觉得亏欠了谢疏寒。
谢疏寒叹了口气。杨铮这么为他着想,他却猜忌杨铮的动机,一时间尴尬又羞愧。
他歉然道:“对不住,是我多思多虑了。”
“无碍,”杨铮温柔道:“昭昭,你我是道侣,有话说开便是,不必太过疏远客气。”
他抬手抚上谢疏寒肩后秀发。他这位未婚妻什么都好,就是太注重进退有度的礼节,待人并不热络,又非常羞怯,杨铮从前都未跟谢疏寒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
今日摸摸头已是破冰的亲近行为了。杨铮思及此,不由笑了笑。
谢疏寒才误会了杨铮,如今底气弱了一截,对于杨铮的亲近举动便没有理由躲避。
他默默垂下头,仿佛是不好意思般作小女儿情态,任杨铮拂过长发。
杨铮垂目看着未婚妻的发顶,他为谢疏寒扶了扶发间的簪花,状似随口一问:“昭昭,法纹这件事是陆衍与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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