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平日里谈及面对陆衍的心意时,一颗小小的糖就把他打发了。
这次他没有因为种种顾忌而躲避抗拒一份炙热的感情。他顺从内心的选择,给陆衍兜头浇了一大桶蜂蜜,甜进了心里。
“师娘……”陆衍的这声低哑轻唤里淹没在唇齿间。
他抱着谢疏寒,吻过师娘敏/感的耳畔,感受着师娘身躯轻轻颤栗,轻抚过谢疏寒的背脊以作安慰:“师娘也喜欢我,是吗?”
“……有一点点。”谢疏寒声音微哑。
“能多一点吗?”成熟男性的荷尔蒙将谢疏寒包裹在内。陆衍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我想师娘对我的喜欢,多一点。”
谢疏寒从喉中溢出一声含糊的笑:“那就看你日后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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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关起门来闹了半晌,才重新收拾整齐打开了正堂大门。
青天白日的不开门,一看就是关起门来在做坏事。可惜沈怀梦是心里揣着事情过来的,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华点。
她忧心忡忡的在正堂里坐下,抬头看见谢疏寒的扮相,呆了一呆,傻乎乎的问:“师娘,你怎么把披帛戴在脖子上?”还绕了两圈,跟戴围脖似的。
谢疏寒闻言,先转头看了陆衍一眼,才慢吞吞的道:“被咬了几口。”
还不是怪某位陆狗啃了他一脖子印记。
陆衍默默低头,掩饰住脸上的笑意。
“……?”沈怀梦没听懂,也不知道师娘在打什么哑谜。她索性不管,忧心忡忡的问谢疏寒为什么要把陆衍放出去。
“师兄在宗门里陪着您不好吗?”沈怀梦忧伤得眉眼耷拉。
陆衍也看向谢疏寒。
是了,他原本就是过来向师娘逼问这件事情的。
结果师娘一通甜蜜暴击打下来,他被迷得晕头转向,若不是沈怀梦此番言语,恐怕根本就不记得原本目的了。
陆衍不由弯了弯唇角。
师娘的选择再合适不过,无论如何,他确实该去南地走一趟。
无论是祭告镇魔的大能,还是去谢氏族地祭拜,都是不容轻视的事情。他只是忤逆杨铮,又不是不懂大是大非。
之前议事厅里的争执只是在心魔影响下对杨铮不爽从而故意挑事罢了。后来质问师娘,则是……因为师娘偏向杨铮意愿而产生的无脑吃醋情绪。
不过他不是之前醋腌的陆衍了,他如今是被师娘灌过蜜的人,又岂会再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酸事。
“怀梦,你师兄不去南地,一来不合情理。”谢疏寒教导小鸽子精。
他再谨慎不过,不介意往最坏的地方想:“二来容易引起杨铮警惕。万一他猜疑我们是否察觉到了什么,从而提前出手,我们猝不及防之下岂不是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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