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妙,不禁露出一个狗气而讨好的笑,“昭昭,手下留情,手下留……嘶——!”
……
…………
陆衍挨了一顿修理,又厚着脸皮往谢疏寒身边凑。他像只黏人的大狗,在同一个被窝中将谢疏寒抱入怀里,脑袋埋在谢疏寒脖颈间亲亲嗅嗅。
“昭昭,我又想起一桩事。”陆衍鼻尖抵着谢疏寒洁白细腻的后颈,闻着他身上余留的药香,声音有些低:
“我记得从前在你房中看见了一件男子外衫,那时你说是要送给杨铮的礼物。”
“我生了好久的暗气。”
谢疏寒很想睡觉,又被陆衍吵扰得紧,翻了个身面对面看他。
“……”陆衍看见谢疏寒脸上的困倦之色,不由放轻了声音,小声说:“我妒忌杨铮。”
谢疏寒:“……”
他眼底闪过一抹困惑之色,总感觉这样又酸又醋的语气似曾相识。
转念一想,谢疏寒了然,反正陆衍不是在吃醋,就是在去吃醋的路上。正常操作罢了。
陆衍说着说着,忽然笑了:“如今看来……”他的视线落在谢疏寒的喉结上。
“嗯,哄你的,那是我自己的衣裳。”谢疏寒懒洋洋的回应他。
陆衍便把谢疏寒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轻声道:“昭昭如今不适合再穿罗裙了。”
“我有几套尺寸小些的衣服,应当合你的身。昭昭不若先穿我的衣裳?”
昭昭穿着他的衣服,身上沾满他的气息,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才是一对。
谢疏寒困得迷糊,闻言胡乱的点了点头,含糊道:“好。”
陆衍低头吻了吻谢疏寒的眉心,抱着他,心中一片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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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陆衍的叨扰,谢疏寒终于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再醒时窗外天色已晚,黄昏的余阳斜斜照进窗台。
他倦倦的半阖着眼,似梦未醒伏在枕上缓神。一呼一吸间,胸腔微微起伏。
而谢疏寒不知道的是,随着他呼吸的韵律,昔日散落在外的神力在无形之中重归灵根丹田。
他的修为节节攀升,如水到渠成般转瞬由大乘突破至渡劫。直至渡劫巅峰,才宛如触碰到了什么屏障,堪堪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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