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铉自然是听话得很,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等人一走后,两兄弟去到了一楼的杂物房里,天气渐冷,天井里的桌椅已经搬进了这件屋子里。
两人刚一坐下的时候,林笙见林誉的目光有些复杂,就问他:“怎么了?”
林誉说:“覃铉身体不好吧!”他哥神色如常,身体上没有显露出一点儿异样的情况,完全就是个无事人一样,根本不像是在房间里待过那么久的人。
在林笙眼里,这个便宜弟弟就是一个小屁孩儿,眼下对他这话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担忧覃铉被带走一趟身体上会有什么不适,他就说:“我检查过,身体上没有什么问题。”
林誉对他的说辞持怀疑态度,只觉得他哥这是替覃铉挽尊,不过到底没有当面拆穿,只心里想着临走前得找对方深谈一次。
“我得走了。”林誉说:“白天的时候收到了家里的来信,让我尽快回去。”他妈信里言明不在对于他的未来诸多安排,再三的保证看上去像是真的懂得了收敛,村子里出了这么多事情,林誉也不想多留了,眼下正是回去的好时机。
挺突然的,林笙听闻后情绪一下子就变得有些低落了,虽说终于一别,可是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两人刚刚联手惩治了一番恶徒,眼下关系亲近不少,林笙是真的有些不舍,他就说:“怎么这么快,之后还会来?”
林誉没正面回他,而是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近几年是没有这个打算的。”怎么也得八十年代再来看,那个时候国家会陆续开放一些政策,钱这东西没人嫌多,一直待在这个小地方机会井不多,他还想着开服装厂当厂长呢!
“你和覃铉怎么打算的?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在一起?”村子里关于两人之间的那些谣言,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林笙说:“那有不清不楚的,我俩明明是心意相通。”
林誉无奈一笑,他说:“你懂我的意思。”
林笙自然是懂,不外乎就是他顶着女人身份这件事儿,林笙觉得挺冤枉的,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女装了,也没有做过任何伪装,可惜却没有一个人看出他的异样,他都要怀疑这些人是不是眼睛有问题了。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很想光明正大的和覃铉井肩走在街头的,可惜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同性恋人这个小众群体似乎都不太容易被大众所接受,他也没有出国的打算,眼下这个身份他道是挺满意的。
在等几年,结婚申请没有那么严格的时候,他打算和覃铉去把结婚证给领了。
他没有隐瞒林誉,把自己的想法和他简单的说了一下,后者听闻后情绪有些不平,他说:“是不是那个狗崽子要求你这么做的?他个窝囊废,凭什么要委屈你来成全他?”林誉觉得自己看错覃铉了,有点儿想狠揍对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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