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樾无奈,感觉每次和宿嘉泽在一起,自己总是可以精准踩雷,每次都触碰到宿嘉泽在意的地方。
我错了,宝贝。慕樾把脸轻轻靠在宿嘉泽的背上,青年的体温让他感到很安心。
宿嘉泽就这么让他靠着,他心里还在介怀着慕樾没有和他告白的事情,这就像一个死结。徘徊在他心中怎么都解不开。但是对付青年,只能够用迂回的方式。
你不要叫我宝贝,谁知道你有多少宝贝。宿嘉泽淡淡的谴责他。
我连你一个都应付不来,怎么还敢找下家呢?慕樾道。
那谁说的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现在就去和我领证!
外面雨太大了。然后就收获了宿嘉泽的死亡视线。慕樾无视他这毫无威慑力的眼神,或许这就是仗着喜欢为所欲为?
把手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温度还是很高,他眼中闪过担忧,想到宿嘉泽死活不肯去医院的臭毛病,要出门也行,但是领完证必须到医院治疗。靠身体硬抗这种方式来度过病痛,完全不适用于现代这么发达的医疗好吗?
你可真是心疼我。宿嘉泽直视着慕樾欠扁的表情,又那他好不办法,反正他就是被慕樾拿捏的死死的。好,我答应。
慕樾心满意足的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不过慕樾还是错估了大自然的威力,即使是从车里走到民政局大门的地方,短短十米的路程,即使打着雨伞,他们俩还是被狂风和暴雨给淋成了落汤鸡。冰冷的大雨浇在身上那叫一个透心凉。
好在工作人员不仅体贴的递了毛巾,还给他们两一人倒了一杯热水。
白色的雾气缓缓飘上空中,轻轻的吹了吹,水面微微荡漾着滑出波形。一杯热水下肚,慕樾感觉全身都舒缓开来,整个人精神面貌都好了不少。
然后就听道一声啊前,慕樾放下杯子,心中断定,宿嘉泽这病没个三两天估计是好不了了。
他拿起披在他身上的毛巾,任命的帮他擦拭着头发。
宿嘉泽现在鼻子有点通红,他自知理亏也就没有没声,要不是他硬要拉着慕樾出门,那他就不会淋雨了。
工作人员看着他们俩,羡慕道:他可真体贴。我还以为这么大的雨,今天不会有人来了呢。
可以给你俩拍张合照吗?工作人员说。
慕樾擦拭的手一顿,不好意思,还是算了吧。慕樾看着工作人员不太高兴的脸色,继续说道:请问我们的证,盖好章了吗?我们还赶着去医院。
另外一位工作人员连忙把证件拿给他们,两个小红本,上面写着两人的名字,而且还盖上了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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