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惊怔地抬眼看向他,手里的动作蓦地滞了:“你他妈现在发什么神经!”
他的心里话没有脱口而出,宋景渊眼神却楚楚可怜地盯着他:“对不起,哥,你太好看了,我没忍住。”
“呃……”傅凉愣了愣,垂眸错开他的眼神又见到他手腕的伤,再联想到他后腰的伤,心立马就又软了,鬓边滑下一丝热汗,“没事儿。”
他的嗓音略干涩,刺激得宋景渊心尖轻颤。
傅凉继续给他搽药膏,完事儿后又语气平静地问:“你是不是也要我给你换腰上的药?”
宋景渊假意惊慌地摆手:“不用,哥,我自己来就好。”
“嗯。”
傅凉咽了口唾沫,起身路过他倚靠着墙玩手机,心跳如擂鼓肆虐。
宋景渊慢慢解开黑色棉质睡衣的纽扣,然后轻轻滑下睡衣,弯腰欲拿过床头柜上的药,结果伤口痛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他的动作过于艰难费力,傅凉尽力不把目光放在他光洁骨感的后背,走向他后拨开他够床头柜的手,然后坐回他身旁:“医生没告诉你这药是三天换一次吗?”
“呃……”宋景渊轻轻浅浅地笑着,眸里蓄着笑意,“那哥你刚刚为什么要让我换药呢?”
傅凉耳垂通红,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那会儿他太紧张了,所以随便找话题。
宋景渊趁热打铁地追问:“是想看我脱衣服吗?”
——
“你想多了……”傅凉几不可查地咽了口唾沫,帮他把睡衣又搭回他的肩膀,“快把衣服穿好。”
宋景渊直勾勾地盯着他,似笑非笑道:“哥,我想洗澡,你帮我吧。”
——
傅凉的耳垂好像快要被烫到蒸发了,惊讶地睁大眼睛望着宋景渊,不禁腹诽:你果真病得不轻。
宋景渊见傅凉有些不好意思,又拉过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腰故意用力按在伤口上,眉头紧皱:“哥,我受伤了,好痛。”
傅凉赶紧收回手,身上热汗更是汹涌:“你有病啊?”
“哥。”
宋景渊双眸含水地望着他,眼神充满了期待。
“行行行,我帮你洗澡。”
傅凉叹了口气妥协,拉着他的胳膊起身往浴室去。
傅凉光着膀子,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宽松四角裤,宋景渊坐在浴缸旁边也是如此。
因为宋景渊身上有伤,傅凉不便将水直接洒在他身上,只好用毛巾泡热水拧干为他擦洗身子。
本来傅凉很正经,可当他用热毛巾擦过宋景渊的身子时,他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宋景渊白皙紧致的肌肤,他只得反复默念「非礼勿视」,将脑海里不正经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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