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没开口的话就被傅凉一拳头给揍回了肚子,唇角一下子就被揍破了皮,渗出丁点血丝。
“卧槽。”
尽管他内心暗骂,但看向傅凉的眼睛还是纯情又人畜无害。
傅凉推开了他,痛骂道:“你他妈早就醒了,为什么不联系我,我他妈给你打电话你居然还关机。”
“凉哥,你吃醋啦?”
纪久挑了下眉,唇角破皮也阻碍不了他发骚,他弯眼抿笑着又吊儿郎当地靠近。
“我吃你麻痹!”
傅凉扳过他的肩膀又冲他小腹来了一拳,然后顺手将他扔到旁边的长条皮沙发上。
纪久按着疼痛的腰腹,躺在沙发上就不愿再站起来了,他仰视着傅凉轻轻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你很担心我,我心里真的特别开心。”
“是吗?你有多开心?”傅凉眼圈微红,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顺便朝他走了两步。
纪久看着他生气,看着他攥紧的拳头,看着他越靠越近:“你去找纪匡那天下午,我也在楼下,我看见你进去了……”
话未说完,他又被傅凉从沙发上揪住T恤衣领给拽了起来。紧接着,他的身体就被按在了硬邦邦的实木茶几上。
「Duang」的一声,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在地上摔成了几块碎片。
纪久的后背抵着茶几,面前是傅凉怒气冲冲的脸,傅凉将他的上半身完全桎梏在茶几上,左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右手,右手则放在他的咽喉处。
“纪久,你他妈还有良心吗?”傅凉愤怒得脸皮抽搐,“我为了你的事忙前忙后,你就在一旁不声不响地看戏?这样很好玩吗?你他妈给我递个「还活着」的准信儿很他妈难吗?”
“凉哥,我也想啊……”纪久的脸色突然变得深情认真,还透着一丝丝可怜,“可你是高高在上的K集团大总裁……”
“屁话。”傅凉揪紧他白色T恤的手背青筋突兀,但看着纪久这可怜模样又有点于心不忍,“我的手机号你不有吗?”
“我在纪家只是个重病初愈、没有实权的纪怀琛的小儿子,咱俩门不当户不对的,我哪儿有脸来找你?我得先把家事搞定,见你才有面子不是?”纪久委屈地望着傅凉。
“呃……”傅凉被他的脑回路搞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唇角不由地抽了抽,但注视纪久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明显温柔了不少,“你少装蒜,说实话,你诈死搞这么大一出戏是想干什么?”
“没什么……”纪久「哼哼」地笑着,没被傅凉控制的住的另一只左手故意握住了傅凉的腰,炙热的肌肤透过单薄的衬衫传到手心,然后他又顺势把人家的衬衫从西裤里扯了出来,左手探了进去,“就想着把事件闹得最好和上次出车祸住院差不多轰动,这样大家就会从侧面以为,车祸和诈死都是我布的局,而葬礼就是highlight,我要纪匡在葬礼上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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